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媚乱后宫-第93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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祈阳看这她的样子,心里就像是上了凌迟台,五脏六腑全部被撕扯分裂了开,他不停的想着那句话,亲人和爱人,亲人和爱人。
祈阳突然猛地盯住凝脂,忽然而至的寒冷立马包裹了他全身。
他咬着牙龈说话,声音就异常的阴冷了起来,“原来,你担心的,还是他!你担心朕也抓了蓝烟宸吗?”
祈阳说了一半,被凝脂顷刻坠下的泪给打断了。
凝脂悲戚的一笑,泪珠里映着她自己苍白的面容。
凝脂再无他言,如若没有她对祈阳的这份爱护航,也许她早已和蓝烟宸双宿双飞了,只是当你倾尽全力去爱一个人的时候,那个人却堂而皇之的说你爱着别人,这份心情,比暴雨来临前的午后更让人喘不过气。
凝脂用手抹去了脸上的泪,俯了俯身子,“臣妾累了,还望皇上容臣妾先行回宫吧!”
有时候徒劳的解释还不如留在心里,因为就算说出口改变不了什么。
凝脂说完,转身就欲拔脚而行,却听得祈阳在身后沉重的一声叹息,“朕赐了落胎药给你,是为了保护你不让他人抓到把柄,可你却跑来西山,差点送了自己的命,其实那时候,朕就应该知道,朕是时候放手了…”
凝脂僵住身子,迈出去的脚又撤了回来,整个身子止不住的颤抖,“你以为,那个孩子,是…”
凝脂无法说下去,因为一切都太荒谬了,她也没办法看到身后那双全然失去光芒的眼睛,似乎悲伤对他来说,比谁都要深邃。
“你将四个月的身孕用腹带紧紧地裹住,做出只有两个月的样子,你以为,这样,朕就不知道了吗?朕也是因为这个,才要杀了采芊!”
祈阳的声音平静的没有一丝波澜,只有身上明黄色的帝袍还在熠熠生辉。
凝脂被这样无稽的猜测彻底的打败了,最后一点仅存的念想也都分崩离析了。
凝脂含着轻蔑的笑转过身,“皇上以为,臣妾肚子里的孩子,是谁的?”
祈阳抬着暗沉的眸子看着凝脂,沉吟了半晌,转身走到青玉案台旁的红木柜子旁,将放在顶层的一个黑匣子拿了出来,里面放着一摞厚厚的书信卷轴。
祈阳将这些放在青玉案台上,自己则负手而立,背过身去,“这些都是洛吟与蓝烟宸的书信,里面将你们的事,也说得一清二楚…”
祈阳顿了顿,背在身后的手紧紧地握起了拳头,“四个月前,两国战事爆发期间,蓝烟宸曾偷偷潜入过南陵城,那个时候,你们见了面吧?”


、第一百四十五章 绝

祈阳顿了顿,背在身后的手紧紧地握起了拳头,“四个月前,两国战事爆发期间,蓝烟宸曾偷偷潜入过南陵城,那个时候,你们见了面吧?”
“没有!”凝脂毫不迟疑。
祈阳轻扯了嘴角,“也许你不知道,早在你施计让采芊败露的那一夜,欧阳太医早已诊断出了你已有孕,是朕,让他不要说!”
祈阳踱着步子,走近凝脂,握住她的肩膀,“朕杀了采芊,也是断了皇后的眼线,她害怕朕总有一天会废了她,而把后位给你,所以她一直想要抓住你的把柄!”
凝脂想要挣脱,无奈他的手却越来越重,似乎快要嵌进自己的肩颈,他将头埋在凝脂的肩头,他的声音愈来愈轻,“朕一直在保护你,一直都在保护你!凝儿你怎么看不见呢?”
凝脂僵直着身子,思绪却跑过了成千上万座庞大山脉,自己当初全是为了试探采芊而编下的谎言,怎么会弄假成真呢?
凝脂仔细的对算了时间,西山落胎时,胎儿在两月左右,而离采芊遇害也只有一个月不到,那么这样看来,真的如祈阳所说,当时自己就已经有了身孕,是自己那段时间经历太多,太过混乱,才会忽略了如此重要的事。
凝脂扬了扬唇角,斗转星移,日月起落,什么事都有因果报应,自己最终也作茧自缚,给了别人来陷害自己的机会。
凝脂慢慢地转过身,握住祈阳的双手,从狂风骤雨中平静下来的嗓音,格外的柔和,“郎君,你若从始就能够相信凝儿,那该多好,凝儿这生,只有郎君一人,韶华是郎君的女儿,逝去的孩子也同韶华一样,是郎君的孩子!你若愿意相信凝儿一次该多好…”
凝脂绽开了如同初见阳光的花蕾般的笑容,两片凉薄的唇似乎早已注定了她的命运,她抱着最后一丝希望看着祈阳,等待着他的回答。
祈阳无法承担如此灼热的目光,他强迫自己回望着凝脂,时间一秒一秒的流逝,最终,他还是甩开了凝脂的手,别过脸去,“朕只想再问最后一个问题,当初你进宫之时,在毓秀宫的竹园夜半起舞,你可是知晓朕那夜会路过此地,而刻意引起朕的注意?”
凝脂摇摇头,扬起唇角,勉力拉扯出的笑是她最后一丝能够支撑自己的力量。
祈阳看着她,一股浓烈的痛楚冲破了喉咙,他强忍着想要大喊的冲动,用一种几乎只有自己听得见的声音说道,“如果你从来未曾骗过朕,那该多好,凝儿,你的谎言,够了,够了,真的够了…”
凝脂想假装自己并未听清楚他到底在说什么,她想假装他给了自己最后一点信任。
凝脂握紧了双手,指甲深深地嵌进掌心里,怔怔地看着他,看着面容一点点冰冷下去的祈阳,望着他一点点沉下去的目光。
“你始终,是不信我的,对吗?”
祈阳只是大口地呼吸着,胸腔起伏的样子像是海啸来临前的海浪,“朕每日每夜都在骗自己,骗自己去相信你的谎言,可是你从一进宫就是一个层层叠叠的圈套,朕越是爱你,就落得越深,最终落入了这个无底洞,你让朕,怎么相信你?”
凝脂笑了,笑的娇艳决绝,像是一枚将要枯枝殆尽的花,她跪倒地上,俯下身子,重重地磕了一个头,“这泱泱大宫,是皇上的,这诺大的江山,也是皇上的,可曾几何时,臣妾的所有,也全都是皇上的,是皇上自己将臣妾拱手让人,也是臣妾无福消受皇上的隆恩…”
凝脂顿了顿,抬起头,一双血红的眼睛直逼祈阳,决绝地道,“若皇上还顾念与臣妾的旧情,还望皇上准许臣妾出宫,自此以后,海角天涯,再与这皇宫无关,如若皇上顾及皇家威严,也请皇上赐臣妾凌迟斩首,也好让臣妾与已故的家人承受同般的痛苦!”
凝脂一字一顿,仿佛世界变成了一个黑洞,吞噬了所有,“尚氏凝脂,谢主隆恩!”
祈阳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凝脂,似乎那样刚烈的话语不该从凝脂这般柔弱的女子口中说出来。
但是冰原上的烈火本就是最顽固之物,一旦被点燃,便难以被扑灭。
祈阳就是那冰原上的火,拥有两个极端世界最狂妄的愤怒,他勾了勾身子,冷峻的面容逼近凝脂不惧不畏的脸庞,一手紧紧地握住她的下巴,“不是世间万物都会依你所想,你要走,朕偏不让你走,你要死,朕偏要留你于世上,就如同当年朕灭你尚家却独留你一人,如今,朕也会将你所在乎的人一一杀光,仍旧独留你一人,让你惶惶不得终日,夜夜不能安寝,让你承受这世间最难捱的痛苦!”


、第一百四十六章 液

祈阳就是那冰原上的火,拥有两个极端世界最狂妄的愤怒,他勾了勾身子,冷峻的面容逼近凝脂不惧不畏的脸庞,一手紧紧地握住她的下巴,“不是世间万物都会依你所想,你要走,朕偏不让你走,你要死,朕偏要留你于世上,就如同当年朕灭你尚家却独留你一人,如今,朕也会将你所在乎的人一一杀光,仍旧独留你一人,让你惶惶不得终日,夜夜不能安寝,让你承受这世间最难捱的痛苦!”、祈阳的眼里全是带刺的荆棘,一旦深入,便被刺的体无完肤。
可凝脂却深深地看着他的眼睛,像是看进了他的心里,“你不会!”
这三个字像是刮过的疾风,将屋外面闷热的空气带了进来。
祈阳站直了身子,朝着门外唤道,“鲁临海,摆驾景华宫!”
再看向凝脂,嘴角挑衅地上扬,“那朕就让你看看,朕到底会不会!”
八月的季节和随时变换的天气都如同人心里形态各异的鬼。
他们频频作乱,让你的心里一片狼藉,是抓住他们远离他们,还是任由他们嗤笑猖狂?
凝脂似乎连轿外呼呼而过的风声都听不见了,一双空洞的眼睛盯着绣有五凤祥云的帘幕静默不语。
随着轿子的颠簸身子也瘫软的一起一伏。
“落轿~”
鲁临海的声音有些沙哑,但也洪亮,像福公公那样拖长了尾音,好让远处的人们都能听见。
景华宫的大门年久失修,几处红漆斑驳,顶上的灯笼早已不知去向,只剩下烧得乌黑的麻神悬在空中。
祈阳将所有侍从都留在了门外,自己亲手推开了那两扇灰尘扑扑的大门。
他朝后看了凝脂一眼,“进来吧!”
凝脂面无表情,毫不迟疑地跟了进去。
从前的景华宫是琼楼玉宇,四处都金碧辉煌,湘妃喜芙蓉,那时候满院子都飘着芙蓉的香味。
凝脂的眼光不经意地从干裂的泥土移到残破的桌椅,心里的苦楚竟然比方才在御书房与祈阳争执还要浓烈。
她记得也是五年前的这个季节,自己带着满肚子的心事进了大祈皇宫,这景华宫便是第一个栖息的地方。
那时候的芙蓉快要开败了,可愈是要到花期尽头,那香味就愈是浓烈。
可如今却连芙蓉残存的枝叶都不见其迹,只剩下满院的斑驳零落。凝脂跟着祈阳绕过了主殿,走上了一条长长的甬道。
那是通往怡清殿的路。
凝脂的心一下子抽紧了,因为在那里有凝脂最欢乐的时光。
曾几何时,她也想趁着夜幕降临,偷偷跑过来捡拾几片记忆。
可无奈,现实让人活得太累,如若选择沉浸,那么便会一发不可收拾。
“注意脚下,这里的青石砖都快要裂开了!”
祈阳的声音冷冷的传入凝脂的耳里,让一阵酸楚的思绪浮了起来。
那洞房花烛夜仿佛就发生在昨天,夜夜下棋赏月的日子似乎也都在甬道的那一边。
凝脂不语,只是将眼光移到了脚下。
小心地踏着每一步,小心的悉数着与之一同碎裂的回忆。
转过了一个弯,祈阳便停住了脚,站在怡清殿的门口迟迟不肯进去,“你知道,为何朕要将你安置在这里吗?”
凝脂无声地摇头。
祈阳的弯了弯,似乎是在笑,“是香茹来请的旨,让朕将你安置在这里!”
凝脂看着他的侧影,奚落的笑了,“你知道她的为人,你也知道她定会对我不利!”
祈阳轻叹了一声,眼角的弧度犹存,“朕知道她的为人,可朕不知道你的,如果你的心思纯洁,不与香茹置气,不假时日朕就会让你脱离景华宫,可是你太沉不住气,只是几日的功夫,便让香茹翻不了身…”
祈阳转过脸,正好对上凝脂暗沉的目光,“是你杀了她,对吗?”
凝脂移开视线,并不答话。
祈阳转过头,伸手倏地将怡情殿的门推了开来。
面对着眼前的一幕,凝脂忍不住想要作呕。
祈阳却如同嗜肉的秃鹫一般,徘徊其中。
凝脂张着嘴,眼泪已经流不出了,只有无尽的痛苦还在身体的每个角落肆意横行。
洛吟被挂在横梁上,就像一个浸了水的旗帜,沉沉地荡在那里。
暗红的血液就和水滴一般,接连不断地,攀附着飘落的发丝落了下来。
脸上一片血肉模糊,只能隐约的分辨她的眼睛。
身上还穿着她最爱的青翠衣衫,只是此时此刻,被血染着失了颜色,紧紧地贴在皮肉上。
凝脂惊恐地朝后退了退,颤抖着声音道,“你对她做了什么?你到底对她做了些什么…?”
祈阳一手撩起洛吟黏腻的发丝,眼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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