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伏璧良人-第68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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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我朝自然也要有身份尊贵的女子做为主人招呼使者夫人。皇上一下就想到了王妃。”
  “上有皇妃下有贵妇,太后太妃还在位,哪里轮得到我?”
  “皇上口谕,太后太妃年纪大了。酒宴时间太长又是晚上,不宜让两位老圣人这般劳累。除了二位,大夏朝最尊贵的女人就是王妃。王妃请万勿推托。”若是豫王妃不接旨,他们回宫无法交待。胡大人拼命劝说着玉知。玉知无法可想,只能伸手接下了圣旨:“臣妾接旨。”
  接了圣旨,自然要盛装打扮。玉知转回卧房,坐在久未开启的明镜妆匣前。侍女手持玉梳,为她细细整理云鬓,玉手轻拈黛笔描了一个京中女子少见的粗眉,胭脂匀染将她微黑两颊绘出桃花颜色,最后将一点金星点在额间。镜中女郎宛然若来自山野的精灵,不同一般贵妇的苍白柔弱,她美艳而又带些野性。
  从侍女们手捧的数十件华服中走过,玉知却径自走到橱旁,亲自从里面翻出了一件半旧霞衣。见豫王妃拿出这件衣服。贴身侍女碧昔忍不住道:“王妃,这件衣服已经旧了。还是换一件吧。”
  玉知却已将旧衣披在身上,淡淡道:“我只喜欢这一件。”
  那是尚希最爱的衣服。从他失踪后,玉知就将此衣精心收藏,今日特特找出来穿上,却是别有深意。
  刚刚装扮一新,宫中前来迎接的车已经到了王府门口。
  华允徽早已换了一件簇新龙袍,玉树临风,好一位少年君王。见豫王妃的宫车到了阶前,华允徽也不管那尊卑之别,亲自降阶相迎。一边步下玉阶,一边伸出手来,笑道:“玉知来了,还有一个时辰鲁王使者才进宫领宴。朕心绪不错,你先陪朕品茗如何?”
  他正说得高兴,但一看到玉知的装束,笑容顿时不见。玉知下了宫车,跪下行礼:“皇上。”
  华允徽平复一下自己的表情,弯腰扶住玉知:“免礼。”
  玉知这才起身。华允徽道:“我们进殿去吧,万事俱备,还要烦你亲自为朕煮茶呢……”
  玉知淡然道:“皇上与臣妾之间,上有君臣之义,下有叔嫂之亲。无论哪一种关系都不宜单独品茗。既然客人未来,臣妾就去看望一下皇太后和太妃吧。”不等华允徽回答,玉知转身就走。
  刚走了两步,玉知忽觉臂上一痛,右臂上已经多了一道“铁箍”。“啊呀!”忍不住痛呼了一声,她不得不回头看向华允徽,他眼中不同寻常的怒意让心底一寒。
  不顾周围人的目光,华允徽一把拉住玉知,从牙缝里发出的声音让人害怕:“跟朕进来。”玉知又怕又慌,迷迷糊糊的被华允徽拖进殿内,等到发觉周围已经空无一人时,这才后知后觉的挣扎起来:“允徽,你放开我。”
  华允徽没有松手,眼中的冷意渐渐淡去,却似风暴将至前的平静。他踌躇着迟迟下不了最后的决心。
  手臂疼得厉害,玉知却不敢再挣扎,与华允徽相识早非一日,却从未见过华允徽的神色如此可怖。果然跟疯子流着相同的血,发起威来只需一个眼神就可以让人不寒而栗。
  “皇上。”知道大意不得的玉知顺着允徽的龙袍跪了下来:“尚希见宥。”
  “尚希见宥”,这四个字若轻,却似焦雷在两人之间炸响。华允徽的手猛然一紧,痛得玉知又用力皱了一下秀眉,见她紧咬红唇,将那声痛呼咽入腹中,徨恐的神色中依然有着特有的倔强。
  见她这般,华允徽心却软了下来,低声道:“你在求朕宽宥?”
  玉知点点头:“是。”有些心虚地避开他的眼眸,不敢看他了悟受伤的表情。他是皇上,是这国家至高无上的主宰,却对她这件一个平凡女子再三忍耐,而她不但不感恩,还一再刺他的心。只是她没有别的选择。伤他一时胜过负他一世。
  华允宥终于松开了手,声音恢复了往日的平静从容,缓缓道:“避而不见,百般疏远。明知朕大摆宴席,你就穿着一身旧衣前来。每天朕听到的求朕饶恕的话不记其数。却从未有人用过这四个字。你是在有意提醒朕,你的心中无时无刻都装着那个人。朕所言可有错?”
  玉知低头:“皇上圣明!”听他娓娓道来,明明语气和蔼,在她听来却是句句如刀。
  华允徽微微一笑,玉知不由看呆了,虽然此心除允宥再无他属,但华允徽实在太美,微笑尤甚。
  华允徽笑过后才道:“有件事,到了该告诉你的时候了。”
  玉知更加不安,定定看着华允徽,不敢开口去问。
  华允徽却是一脸云淡风清道:“皇兄失踪三年。朕派人去寻找,其实三年前,朕的手下就已经找到他了。”
  ******************
  玉知那边暂且不说。再说说白小姐的事。
  转眼三日既过,今日是白如心小姐绣楼选夫的日子。白家上下一早忙得鸡飞狗跳。相比家人们的喜气洋洋,白小姐愁眉不展的坐在椅子上发着呆。
  经过选择的三位求亲公子已经到了前厅,那个来意不善的陆家二公子也来了。此时父亲正在前厅招待四人,同时有两位博学鸿儒来考量这四人的文才,能过得了这一关才有资格进后园。刚刚翠桔悄悄去看了看,据说那个陆公子果然不凡,在四人中拨了第一个头筹,赢得两位先生不停点头称赞。
  翠桔却不知小姐心中烦恼,还在兴奋的诉说刚才看到的一切,说到陆二公子的相貌,翠桔多少也有几分兴奋,但语气一转,顺口道:“要说那陆二公子长得真是很帅,可是比起妄来,那还是差了些。也不知老爷将妄送到哪里去了。不知农庄里的人会不会对他好。”
  听翠桔在此时提到妄,白如心的心更乱成一团。身旁就放着妄前一天弹过的瑶琴,案头还有他昨日诵读过的诗文。自三日前惊觉妄不是一个普通人后。她就一心想挖出妄身上的秘密。既然妄看到古琴和书会有隐约记忆。她便有意引他把玩这些东西。果然,无论琴棋书画,妄只要拿来琢磨片刻,就能信手拈来。有些东西他一时好像记不起,但只要白如心略略指点一下,他立即就能融会贯通,熟练地就像他根本就没有忘记一样。
  白如心只是没有想到,自己的好奇心竟然将父亲引了过来。看着父亲怒气冲冲带着家奴冲进书房,命令家奴将妄手脚都钉上重镣。她本想阻止,但是父亲言之凿凿,说妄是一个危险的疯子。在陆家伤人毁物,力大无比,喜怒无常。父亲一向不是轻信谣言的人。那传话之人信誉极好,不仅父亲,白如心也是极信任他的。如果妄真是他们嘴里那个疯子,让他呆在小姐的身旁,甚至是白府中都是十分冒险的事。所以她只能由父亲派人将妄送到农庄上去。不过她总是得到了父亲的承诺,一定会好好待妄,不让他挨冻受饿。
  妄呆呆地任人将他手脚锁上,直到被家仆押出书房,他一直没有说过一句话,连表情都一直是淡淡的。刚才弄琴读书时的生动表情早已不见踪影,他又成了那个痴痴呆呆的疯傻奴隶。

  非花非雾

  农庄到府里来送新鲜蔬菜和家禽的板车上,车板上还留有蔬菜根上的泥土和家禽的粪便。妄木然的坐在板车上,任人从头品到脚。
  农庄总管定定看着妄,小声问白府管家:“他就是小姐在观音庙外救的那个奴隶?”听说目高于顶的小姐一眼就被这个卑贱俊美的奴隶迷住,竟然愿意让陆家二公子来参加选夫。进府后又天天守着这个奴隶,甚至教他弹琴认字。只是这些农庄总管不敢说出来。
  白府管家点点头:“是他。老爷让你把他带回农庄里关起来。不要委屈了他,也万万不能让他伤人。”
  农庄总管不在意地点点头,妄温顺的表情让他根本没把管家的话放在心上:“放心吧。交给我,什么样的奴隶都能乖乖听话。”
  两人正说着话,却听前面有些动静,管家脸上现出忧色:“前面不知怎样了?”
  农庄总管也感受到了管家的忧虑,问道:“要是陆家少爷赢了,小姐真的要招陆家公子为婿吗?”
  管家苦笑一声:“不然又能怎样?小姐这些绣楼选夫早已弄得满城皆知。当初老爷曾经宣布过,只要能通过白府的选择,得到进入小姐的绣楼的资格,就要各凭本领,赢者就是小姐的夫婿。小姐一时不慎中了陆家的圈套,若是食言不仅会得罪陆家,小姐也决难再嫁出去。”
  “陆家居心叵测,若真进了白家也不会有什么好事。小姐这下可苦了。”农庄总管忧形于色,小姐的婚姻关系白家上下。
  静了一会,农庄总管随意往板车上望了一下,立即怔在了那里:“人呢?”
  板车空空,妄已不知去向。
  小姐的绣楼一向是府中最安静的地方。此时白如心的绣楼却多了一位青年俊彦。他正是胜过了其它三个男子的陆家少爷。
  在白如心平日弹琴看书的屋子里,一张竹帘将屋子隔成两半。白如心在翠桔的搀扶下施施然走到帘后。
  见帘后隐约红影飘闪,陆公子深施一礼:“白小姐。”
  白如心没有立即还礼。陆公子见她不说话,道:“在下知道小姐对陆家有很大的偏见,但是在下确是诚意而来。如今在下已经胜过了其它三位公子。就请小姐出帘一见吧。”
  白如心在帘后苦笑一下,不得不令翠桔卷起竹帘,微微一福:“陆公子才智非凡,如心真心佩服。桌上早已备好美酒佳肴,请公子上座,如心为您把盏。”
  竹帘卷起,帘后少女一身粉红蝉衣,剪剪明眸,笑里含愁,虽谈不上极为美艳,却让人不由自主心生怜惜。陆公子本来带些戏谑的眼神渐渐聚拢了起来,伸手道:“小姐请。”
  眼前男子果然仪表不凡,但仅凭他是陆家人这一点,就足以让白如心从心里厌恶他。小心避开他的手,白如心尽量让自己的衣角不要沾到这个讨厌的人。陆公子浓眉一挑,偏将手伸了上去似要搀扶她。
  白如心暗暗咬了咬唇,终于忍住没有躲开。眼前这个男子将成为她的丈夫,这小小碰触终是躲不开的。
  陆公子伸手去扶白如心,本来笃定十拿九稳,就不料眼前一花,玉人就失了踪影。再定睛一看,面前就多出了一堵肉山。顺着粗布衣裳往上看,却是一张面无表情的冷峻面容:“你是谁?”看到被那人藏在身后的粉红纤影,陆公子对眼前男子生出一份敌意。
  白如心更加意外,惊呼道:“妄。”父亲不是要把他送到农庄去吗?怎么会忽然出现在这里。门外守着家丁丫环,却无一人出声,难道没人看到他进来吗?
  男奴私入小姐绣房,是要被重罚的。一想到这里,白如心心中的欢喜都化成了担忧,低声道:“妄,你快出去。”
  妄脸上依然看不出任何表情,口中却问道:“你不想嫁给他?”
  “你说什么疯话?”他怎么这样问话,又是此时此境,让她如何回答?
  妄却不管那么多,自顾自说下去:“你若不愿,无人可相强。”
  白如心脸色白得几近透明,却勉强克制,妄的话是她心中所盼,只是——她低声道:“我虽然是个女子,也一样一言九鼎,决不反悔。你退下吧。”
  妄回头,白如心惊觉眼前的妄和她平日所见完全不同。他眼神犀利,神情危险,看向她的目光就像有形的刀箭一般,他的声音低而沉,若深潭龙呤:“我只问你愿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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