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红学泰斗周汝昌传-第80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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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90年代,《 北京大学学报 》的主编龙协涛( 1945年生 )约请周汝昌写文章,1995年第4期发表了周汝昌《 还“红学”以学—— 近百年红学史之回顾 》的长文。这是趋近世纪末的“反思”文字。全文共分九节,小标题分别是:“所谓‘旧红学’与‘新红学’”、“历史根源”、“‘新红学’的科学性”、“‘新红学’的不足之处”、“王国维与陈蜕”、“鲁迅大师”、“艰难的推进”、“红学的悲剧性”、“一点展望”。文章的中心论点是:    
    “新红学”的最大不足之处就是仅仅陷(限)于历史考据,而未能向文化层次的研索方向迈往直前,竿头进步。    
    鲁迅对《 红楼梦 》的识解之高明远过当时流辈,我素来以为,这才是够得上“学”的学者的真知灼见,亦即方能称为“红学”的早期模范和圭臬。    
    红学在我国学术史上是一门特殊的学科,它本身独特性甚强,却又很容易被当作一般对象对待。它的文化内涵极丰富,文化品位极崇高,所以需要我国的文学、史学、哲学、美学、科学等多方面的第一流学者通力协作,方能胜任愉快,展现光辉;而那些第一流学者们各有自己的理想事业,如何能以“一部小说”来作为他们的研究目标?于是“红学”遂落于低层次的人士之手。……以上二端,乃是“红学”悲剧性的最关键的矛盾因素,至少在历史现阶段,其情势实在如是,讳言与美化,是有害无益的。    
    读者随着我们前文的笔踪一路而来,应该对这些表述不感到惊奇了。周汝昌的确并非故作惊人之语,而是实话实说。但对红学界来说,尤其是对那些以主流自居的学者来说,这些话当然是非常刺耳而无法容忍的。于是,一波新的“批周”浪潮又汹涌而起。一批“商榷”的文章纷纷发表。比较有代表性的,有胥惠民① 的《 读周汝昌〈 还“红学”以学 〉—— 兼说〈 红楼梦 〉研究的学术品格 》( 1996年第3期《 红楼 》与1996年第3辑《〈 红楼梦 〉学刊 》)、贾穗② 的《 一篇贬人扬己的歪曲历史之作—— 驳议周汝昌先生的〈 还“红学”以学—— 近百年红学史之回顾 〉》( 1996年第4辑《〈 红楼梦 〉学刊 》)、李广柏的《 世纪之末纵论“新红学”—— 兼与周汝昌先生商榷二三事 》( 1999年第4辑《〈 红楼梦 〉学刊 》)等。    
    仅从文章的标题,就可以想见其内容和情绪了。而杨乃济① 的《 马二红学 》( 中国友谊出版公司1998年2月出版 )更是对周汝昌批驳指斥,行文情绪化很浓。当然,“拥周派”也不是没有,比较典型的,是严中写了反驳贾穗文章的“五评”(《 红楼续话 》)和史直生( 阎肃临 )写了针对胥惠民的《 为周汝昌先生一辩 》( 1997年第1期《 红楼 》)。这些文章或义正辞严,或辩锋犀利,真可谓针尖对麦芒。
    笔者写了一篇《〈 红楼梦 〉研究的意义——世纪之交检讨红学 》( 1997年第1期《 山西大学学报 》,收入《 箫剑集 》),则是从学理上呼应了周汝昌《 还“红学”以学 》中的论点,指出:“《 红楼梦 》的‘义理’、‘意义’对大多数红学学者而言,是晦暗不明的。近百年的《 红楼梦 》研究,缺少的是灵魂,是主体精神,是文化哲学。这种情况其实有其历史的必然性,它是受共生的中国之具体历史和思想情境所制约的。”“《 红楼梦 》研究,是关系到整个中华民族灵魂的重新铸造、民族精神的重新抖擞的文化事业。”“其实不仅是红学界,整个民族都应该反省:为什么我们这么长时间、这么多文化精英都不能从本质上理解曹雪芹和他的《 石头记 》呢?”    
    北京的华艺出版社于1998年7月推出“周汝昌红学精品集”一套共六种:《〈 红楼梦 〉新证 》、《 曹雪芹小传 》、《 红楼访真 》( 即《 恭王府与〈 红楼梦 〉》)、《〈 红楼梦 〉真貌 》( 即与周祜昌合著的《〈 石头记 〉鉴真 》)、《〈 红楼梦 〉与中华文化 》、《〈 红楼梦 〉的真故事 》。虽然都是旧著新刊,却也有一些小的变化。如《〈 红楼梦 〉新证 》去掉了前面的“写在卷头”,改换成“第一章引论”,加强了文化理论的点豁,开门见山就提出:“‘红楼梦现象’是中国大文化的一种显相,绝非文学艺术的观念所能阐释。理解曹雪芹的这部伟著,离开中国文化是什么也弄不清的。……这样的一部书,面貌体裁是中国的野史稗官,实质是中国的文化集成体现。”    
    这就十分明确地把《〈 红楼梦 〉新证 》终极的研究目标即文化品位标举出来,并特别论及“雪芹与庄子”的渊源:“雪芹并不是一位‘小说家’( 比如像他以前的无数才子佳人之作与后来的《 啼笑因缘 》的作者等流辈等量齐观 ),而是与庄子并列抗衡的哲士高人、大师巨匠。”并将笔者关于曹雪芹与庄周作比较之十点异同的意见,以及辰戈( 王畅 )关于“曹学”与“红学”之关系的意见,皆写入其中。总之,是明确《〈 红楼梦 〉新证 》并不仅是一部“考证派”的著作,而是“考证为了文化和思想”的。    
    以此为契机,1998年11月19至21日在北京市南的北普陀曹雪芹祠庙召开由中国艺术研究院、燕京大学校友会等十三家单位联合举办的庆贺周汝昌八十寿辰、从事红学五十年暨“周汝昌红学精品集”首发式的学术讨论会,主办人为北普陀影视基地董事长梅子女士与河北省丰润市政府、河北省曹雪芹研究会以及辽宁省铁岭市政府。新华社等多家媒体都作了报道,贵州省的《 红楼 》杂志1999年第1期以主要篇幅发表了大会发言和提交大会的论文等。河北省曹雪芹研究会会长、河北师范大学教授韩进廉致开幕词,中国艺术研究院常务副院长曲润海、中国艺术研究院红楼梦研究所所长张庆善发表了祝贺讲话,中央统战部的代表宣读了贺函,李希凡和蔡义江也作了大会发言。美国的周策纵教授、著名书法家欧阳中石( 1928年生 )等寄来贺画、贺诗等,天津的朱一玄① 和石建国来函倡议尊周汝昌为“红学大师”,周汝昌的老友上海红学家邓云乡( 1924—1999 )亦到会祝贺,并赋七言律诗:    
    京华旧梦吾能说,一入红楼便欲迷。    
    世事过来真亦假,繁华回首是全非。    
    荣宁寂寞同王谢,宝黛排场似弈棋。    
    为祝周翁康而寿,先浮卮酒贺期颐!    
    而在此之前,已经有不少亲朋好友送礼致贺,有大幅红寿字中堂,九十九朵的绚丽杜鹃花,玉寿星……著名书画鉴定专家徐邦达( 1911年生 )填了一阕《 南歌子·寿周玉言八秩初度 》祝贺……    
    这次盛会得以实现,真正的“原初动力”其实是河北省社会科学研究院的研究员王畅,他是最积极的发起、组织者。会议有某种“丰润说”、“铁岭说”向“辽阳说”较劲的意味。因此前一年( 1997 )北京召开国际红楼梦研讨会,王畅等“辽阳说”的反对派虽经努力而未能与会( 周汝昌则虽在京而拒绝出席 ),乃赴京私下拜访参加大会的周策纵等国际上的红坛“大腕”,赠书访谈。下面是一封周策纵写给王畅的信:    
    王畅先生:    
    奉到河北省曹雪芹研究会邀请书,本拟赴会与诸君子接席欢叙,无奈正准备远出,诸事蝟集,无法抽身。兹附上小诗一首,以祝汝昌老兄八十大寿,如能印出分发,当可一表微忱也。大会文件,尚乞惠寄,以便得读各方高论为幸。    
    去年八月在京,蒙大驾过访,并承惠赐大著,更得聆教益,犹在念中也。    
    专此即颂研安    
    周策纵    
    一九九八年七月九日于    
    美国威斯康辛州陌地生市    
    另纸:    
    八十松龄正少年,红楼解味辟新天。    
    两周昔日陪佳话,寔证相期读后贤。    
    据一九九五年统计:美国百岁或以上者共五万二千人,预计二○五○年时将达七十二万三千人,此皆未计亚裔移民及印第安人也。杨联升兄尝致函与我云:八十岁人犹是少年耳。海外红学家往往戏称汝昌为东周,我为西周,故有两周之称。    
    汝昌学长兄八十大寿誌庆    
    周策纵    
    一九九八年夏于美国陌地生    
    周汝昌在这一段时间前后亦与王畅有多封来往书信。王畅给笔者寄来周汝昌赠他的诗一共七首,兹摘录其中二首:    
    一    
    文心郦学擅研求,俊彦今推古涿州。    
    更有曹红新考辨,伪儒陋士尽低头。    
    二    
    健笔凌云破阵功,黄钟大吕正声洪。    
    高文何患无知赏?巨眼欣看一世雄。    
    以这次活动为契机,还有不少后续的影响结果:《 北京大学学报 》于1999年第2期发表了该学报主编龙协涛访谈周汝昌的《 红学应定位于“新国学”——访著名红学家周汝昌先生 》;1999年岁末,文化部颁发《〈 红楼梦 〉新证 》获1949年建国以来文化艺术科学研究优秀成果一等奖;澳门回归前夕,中央电视台播出了周汝昌讲《 红楼梦 》的节目……笔者在观看了这个电视节目之后,正逢岁尾年头,即写了两首绝句向周先生恭贺新春:    
    一    
    荧屏讲梦字琅琅,古韵遗馨老凤凰。    
    更喜龙门新受奖,百年红学感沧桑。    
    二    
    揭竿国学大旗扬,风雨红坛独擅场。    
    可得后来多慧士?灵犀顾曲仰周郎。
    所谓“揭竿国学”即意指周汝昌与龙协涛谈话中提出的命题,笔者并撰写了一篇呼应的文章《 对“红学应定位于‘新国学’”的一点理解 》( 后刊发于2003年第6期《 淮阴师范学院学报 》)。此文写出后,曾首先奉寄周先生过目,周先生于1999年10月20日来信谈读后感说:“你将主题提高到一个很新的高度,涉及了许多带根本性的文化问题,比我原先设想的要丰富得多。”并赋诗一首:    
    眢井死潭谁浚洗?枉投石玉空沉底。    
    徘徊不见波澜生,殷勤犹望英才起。    
    新篇立意不寻常,红学国学纲领张。    
    梁生素慕庄生道,也为曹侯心意降。    
    “红学国学纲领张”,这里面有什么真旨奥义呢?    
    “新国学”的提出,实际上涉及的是整个20世纪中国文化语境中,西学与国学的消长、争持和融合的老问题,同时又是一个新问题。从戊戌变法到辛亥革命到“五四”运动到“文革”的“破四旧”,从“打倒孔家店”、“全盘西化”到科玄之争到八九十年代的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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