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穿越步步惊心之我是明慧-第7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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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瞪大眼睛看着她,她气得拿起桌上的茶杯扔在地上。我吓了一跳,就见她走到门口,急声唤道:“云秋,言春,你们速去请了惠妃娘娘和良嫔娘娘过来!就说我有要事!”
我吩咐宫女把地上的狼藉收拾利落,又重新泡上茶来。宜妃挥手道:“你先带着你的丫头出去,我现在看见你就头疼!”
我暗笑,这位也是郭络罗家的奇葩,喜怒无常的厉害。今天刚见到我的时候,那叫个喜悦和热情呀,一转眼的功夫,还没到午膳时间呢,看到我就开始头疼了?不过她这反应也委实过大了些,那太医到底看出什么来了呢?
我带着柳儿和芳儿在御花园里转悠,看枝头红梅开得正好,暗香袭人。围着树转了会儿,突然听到一声轻笑:“福晋这是在做什么?”
回头一看,是胤禩和胤禟从那头走过来,两人都带着笑意看着我。
我给他们见过礼,胤禩笑道:“亏得这是株梅花,若是丹桂,我还寻思你是在找捣药的杵呢。”我抿了抿唇,对他呲牙笑了笑:“爷这是说我是兔子呢?”胤禩笑着摇头,“你多心了。”胤禟也在一旁笑说:“要说也得说八嫂是嫦娥呀。”我愣了一下,想起那夜胤禟读的诗,又看他们两个都八风不动的样子,撑不住带着冷笑道:“两位爷可真是诙谐。”
胤禟含笑问,“我今儿进宫给额娘请安,结果偏你又来了,她就把我赶了出来。这会儿,你这又是做什么呢?”
我无奈地说:“我不知为何也被赶出来了。”胤禩笑着从我头上摘下几片小小的花瓣,问道:“你又做什么了?”我装作没听见,说:“我想要些梅花回家去做粥,你们帮忙摘一些可好?”
胤禩面有难色的看看胤禟,胤禟轻笑了一声,对我说道:“连御花园的东西你也惦记。”说着伸手慢慢的检选着摘了起来。胤禩拧着眉毛,还是探手摘了些,我把花包在帕子里,看着差不多了,这才满意的让他们停了下来。
这时,一个小太监气喘吁吁的跑过来。我忙把包好的梅花塞给胤禩,他啼笑皆非的看看我,顺手塞进了袖子里。胤禟看着我们,淡淡的笑。
小太监跑到近前,扎了个千喘着请安:“八贝勒……吉祥。九……九贝子吉祥。八福晋吉祥。”
胤禟疑惑的看着他说:“起吧。你是储秀宫的?额娘有什么事吗?”
小太监站起来,躬身答道:“回九贝子,奴才是储秀宫的秦安。娘娘命奴才请八贝勒和八福晋过去。”
胤禟问:“只叫他们去?没说让爷也过去么?”小太监摇头说是。
虽然宜妃只是叫我和胤禩,胤禟还是跟着一起回了储秀宫。
一进去就觉得气氛沉肃。三妃坐在上首,惠妃居中,良嫔和宜妃一左一右,脸色都很阴郁。看这架势,着实的像是三堂会审。
见我们三个一起进来,还不待请安,宜妃就沉声道:“胤禟,这里没有你的事,你先出宫去。”
胤禟担心的看看我们俩,脸上满是困惑,见宜妃她们脸色愈发的不对,行了礼便匆匆的离开了。
房间里只剩下我们五个人,一瞬间似乎陷入了沉寂。
惠妃手里一直端着茶碗,此时,她把碗盖往茶碗上一合,当啷一声,就听她怒声道:“胤禩,明慧,你们两个跪下!”
虽然摸不着头脑,但我还是温顺的跪了下来,胤禩略一犹豫,也跪在我旁边。
“好一对恩爱夫妻!”惠妃冷冷的说道。
胤禩恭敬地说:“惠额娘,不知儿子做错了什么,让惠额娘,额娘,还有宜妃娘娘有此雷霆之怒?”
惠妃站起身,蹬蹬蹬几步走到我们近前,伸手指点着胤禩的额头:“你个不孝子!居然还敢问我们?你做了什么你自己不知道?”然后又看着我,有些怜惜又有些气恨:“明慧,你也是,就打算一直这样过下去?”
胤禩转头看看我,眼神里有些委屈还有疑问。我回他一个同样的眼神,要知道,我也是一头雾水着呢。
这时就听宜妃带着冷笑说:“八阿哥,我们郭络罗氏的女儿虽然粗笨了些,也由不得你如此轻贱!”
胤禩看看三个盛怒的女人,再扭头看看我,沉声道:“娘娘此话怎讲?胤禩并不敢。”
“不敢?”宜妃直接拍了桌子,柳眉倒竖,“你可是堂堂贝勒爷,有什么不敢的?”
惠妃安抚的拍了拍宜妃的手背,放低声音对胤禩说:“老八,你一向妥当,可是……”她迟疑了一下,声音压得更低:“你说,明慧为何至今仍是完璧之身?”
我脑子嗡的一声,万万没想到,惠妃说出的竟是这样的一句话,全身的血仿佛一下子涌到了脸上,脸颊红涨的似乎要裂开似的。我思一千想一万,无论如何没料到的真相竟是如此这般的……不可思议。不过我心里也有些不大相信,古代的大夫号个脉就能有这样的功能?
偷偷瞟了胤禩一眼,见他面色紫涨,腮上的青筋暴起老高,牙关紧紧咬着,一言不发。
宜妃亲自走过来,把我从地上搀起,怜惜的说:“明慧这个傻丫头,受了天大的委屈也不说。若不是罗太医此次请脉发现了端倪,你还打算瞒我们一辈子,然后白白的担个不能生养的名儿不成?”
我垂着头,一是不知道说什么,二是这么个话题,又当着这么多人的面,我实在是臊得慌。
“你也别担心,”宜妃拉着我坐在椅子上,温和地说:“我已经让罗大夫去找对症的药方子了,他说这个毒并不难解。”
“毒!”这次我彻底惊了,胤禩也噌的一下从地上站起来,不可置信的看着我:“明慧,你中了毒?”
“怎么,你们居然不知道?”惠妃表现得极为震惊,蓦地又转为气恼:“若是不知道,那你们为何成亲两年,至今尚未圆房?”
胤禩脸色突变,疾走两步到惠妃面前,厉声问:“额娘,明慧究竟中的什么毒?”
惠妃杏目含冰,咬牙切齿的说道:“鹤龄春!”
“借问蜉蝣辈,宁知龟鹤年。”胤禩低声自语,转头看向我,从他的眼里,我看到的是歉意,而且,似乎还有几分……庆幸。
几个人都沉默着不说话,等了半晌,我实在忍不住怯怯地说:“我什么时候会死?”
宜妃没忍住,噗嗤一声笑了。再看惠妃和良嫔,脸上也都微有些笑意,我很疑惑的去看胤禩,他竟然咳了一声转过头去,脸色有些泛红。
宜妃没好气的说:“这是你们两口子的事,自己回去琢磨去。”
良嫔笑着说:“别怕,这个毒不那么容易要人命的。”仔细思索了一下,的确,我从来也没觉得怎么不适过,应该不是什么烈性的药物。可它的作用是什么?为什么每个人脸色都那么怪怪的?
惠妃看我懵懂,对胤禩说:“老八,这毒定然是在你府里被人下的,照时间看,自然是你们刚大婚之时。你回去把府里好好地整治一番,这都反了天了不成?” 她笑咳了一下,“顺便,再给你媳妇说说这是什么药。”
胤禩单膝跪倒,对着三人诚恳地说道:“请宜妃娘娘,惠额娘,额娘放心,儿子待会儿先去找罗太医拿解药,然后回府彻查,定然会给明慧一个公道!”
出了翊坤宫,胤禩要去太医院,吩咐柳儿芳儿并连喜一同送我出宫,来到顺贞门外,见来时乘坐的马车旁边,还有另外两辆马车,我打量了一下,一辆应该是胤禩的,从前进香时好像坐过,而另一辆……
此时,另一辆车的车帘里,伸出一只修长白皙的手,拇指上通透的翡翠扳指,在正午的阳光下,犹如一汪碧水。紧接着车帘被挑开了,从里边下来一人,居然是早就出宫的胤禟。
他走过来急问:“八嫂,究竟出了什么事?八哥呢?他为何没跟你一道出来?”
我略有些尴尬,这事还真不好说。沉吟片刻,我轻笑道:“八爷去太医院了。过会子就出来。”
“太医院?”他一字一顿的说出这几个字,“莫非是八嫂身体有恙?”他快速的打量了我几眼,还是有些疑惑。
“九爷,我有件事不明白,能向你请教吗?”我不知如何作答,突然想起一事,索性问问他好了。
他微眯着眼,浅笑道:“请教不敢,八嫂有什么尽管问,我知无不言。”
“鹤龄春是什么毒药?”
当我的问句乍一出口,就见胤禟似乎是被呛住了似的,眼睛睁得很大,脸涨得通红,指着我期期艾艾的说不出话来。
“莫非你也不知道?”我看看他,“或者,这个药是什么了不得的奇毒?”
他抚了抚胸口,冷静了片刻问:“传说这是早前的邪门妖物,你又是哪里听来的?”
“太医说,我中的毒就是鹤龄春。”我看着他,轻描淡写的说。
“什么?”胤禟脸色突变,“是谁下的药?”
“我哪里知道?若是知道是谁下药,也不至于今日才知道中毒。”我苦笑着摇头。
“这药是真的不会死人吧?”我目前最担心的还是这个问题。
他滞了一下才说:“呃,这问题……”他又停顿了,“这个毒是有诱因的,只要不触动它,是不会毒发的。”
“什么诱因?”我忙问。笑话,这个很重要啊,关系到我会不会不知不觉地就死掉。
“八哥来了,你问八哥好了。”胤禟说着,向我身后行了个礼,居然急忙上了马车,车子一掉头,扬长而去了。
我心中暗想,什么话这么难以启齿?转过身,就见胤禩已经出了宫门,身后的小太监手里拎着几包药,正在快速的朝我走过来。
行至近前,见他身上并没有披着氅衣,额上却粘着薄薄一层汗。我赶紧让他上车,他面容缓和的笑了笑,先把我扶了上去,然后才跟了进来。
吩咐下人们上了另外的车,我们俩面对面坐在车厢里。
他问:“远远看你跟九弟好好的说着话,他怎么忽然见了鬼似的,跑得那么快?”
我一边递过帕子让他擦擦额上的汗,一边说:“我问他,让鹤龄春毒发的诱因是什么,他就急匆匆地走了,说是让我问你。”
胤禩听完手抖了抖,然后把帕子拿在手里,慢条斯理的捻着。
“怎么了?”我快要好奇死了,“姑姑额娘她们说让你告诉我,九爷又说让我问你。这鹤龄春到底是什么样的毒药?”
他拿帕子掩住口,轻轻嗽了两声:“川滇交界之处的山里,有一个部落。据说那里的人,比汉人更加崇尚女子的贞洁。所以……”他顿了一下,脸上微露一丝尴尬。
“所以什么?”我催问他。
“他们做出来一种秘药,”他转过头不自在的说,“这种药只能给未经人事的处子服用,服药之后,若是……若是与男子行那苟且之事,则会心脉骤停而亡。”
“啊?”听了他这几句话,我简直快要吐血了,我这是穿越,又不是玄幻。这不纯粹是胡说八道,天方夜谭吗?我还真不相信,世界上会有这种变态到极致的药。
“那女子就能一辈子不嫁人?”我纯粹当成个笑话,调侃的问他。
他看我满不在乎的样子,眉头皱了皱,说:“自然不是。有毒药也就会有解药。待这女子成亲之日,洞房里的交杯酒里就会放入解药。”
“哈哈……”听了这个解药,我实在忍不住大笑,马上觉察自己又忘了规矩了,随即赶紧捂住嘴,眼巴巴的看着他。
他扬着眉毛,对我这种反应,眼中分明是一种极不赞成的神色。
我忍住想说他愚昧无知的冲/动,求知欲极强的继续问他:“这既然是秘药,怎么你们仿佛都知道?”
他脸色一沉,犹豫了一下,才小声说:“前几年恭王府里的皓贝勒,刚纳进府的妾,就在……的当夜猝然死了。后来验尸,有仵作查出是毒,经太医辨认,就是这鹤龄春。最后也查明,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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