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穿越步步惊心之我是明慧-第8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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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脸色一沉,犹豫了一下,才小声说:“前几年恭王府里的皓贝勒,刚纳进府的妾,就在……的当夜猝然死了。后来验尸,有仵作查出是毒,经太医辨认,就是这鹤龄春。最后也查明,是皓贝勒的第四房妾下的药,那女人有亲戚就住在那个部落里。”
说着说着,他突然脸色骤变,像想起了什么似的,匆忙对我言道:“你先回府,按方子里附的方法把药煎了,吃一副即可。我还有些事要处理,就不送你了。”说完,他匆匆的跳下马车,边穿氅衣,边招呼侍卫把后面车上的一匹马卸了,只见他跳上马背,催马扬长而去了。
车子慢慢的在集市里穿行,听着窗外传来的各式叫卖,讨价还价的声音,熙熙攘攘的,充斥着人间烟火气。我坐在车里百思不解,这个药真会有那般神奇?简直是守宫砂的超级进阶版!
不过守宫砂据说也是骗人的,壁虎加些朱砂,点在臂上,不过就是个纹身,哪里真能证明贞洁?
可这鹤龄春,听起来虽然有鼻子有眼的,仿佛神乎其神。但我暗自揣摩,估计就是用来吓唬姑娘们,起个威慑的作用而已。瞧这名字,鹤龄春,鹤是坚贞的动物,又是长寿的象征。取这名字,想来是要告诫女子,要洁身自好,坚定贞洁,才能活得长久,否则是没有好结果的。
我想着想着,又琢磨那可怜的皓贝勒的小妾,想必是初经人事,体力心脏都无法支撑,才造成个突发的心脏病送了命,刚好又有人用了鹤龄春,这样两厢就和,再加上川滇交界关于这药的传说,估计仵作不敢说人是被搓磨死的,只有利用这个理由,抓了个凶手,又不得罪贝勒爷。破案率得到了保证,大人物也勉强巴结上了。
一路想着,直到回到了贝勒府门口,我刚从车上下来,就听见后头哒哒的马蹄声,回头看原来是胤禩骑着马疾驰而来,我心里疑惑,他刚才一副有要事要办的样子,怎么这么快回来了?
到了近前,胤禩勒住丝缰,翻鞍下马,我问:“爷的事这么快就办完了?”
他把缰绳交到侍卫手里,笑了笑,说:“先回去吧,事儿又跑不了。”
他这是跟我说笑吧?我看着他的背影,边走边嘀咕。这位爷近些日子反常,与我倒是相处的挺和谐,没事还会玩笑两句。
他径直朝我的院子走,我也赶忙提步跟上去。走到门外,他停下了步子,示意我先进去。
进了房,丫鬟们伺候着换了家常衣服,我捧着暖炉,坐在加了厚厚的椅袱的座椅上,看着不动声色的坐在我对面的胤禩。
他喝了口热茶,笑问:“你这里的茶倒是很清淡。”
“冬日里燥得很,喝些清茶去火。”我也啜了口茶,笑着说。
“你还是真不担心?”他无奈的说,“真没见过你这样的,若是寻常妇人,怕早就吓得傻了。”
“爷不是已经拿了药回来吗?那我还惧怕什么?”我笑了笑,心里暗想,首先我是不信有这种神药。再者,反正你也不会碰我,我又没想着红杏出墙,有什么可怕的呢?
他仿佛看出了我的意思,突然发笑问道:“明慧,今天怎么想起找罗敬亭请脉?”
听着他似有所指的问话,再搭配上有些深意的笑容,我想起请脉的缘由,不由得瞪了他一眼。
看到我有些羞恼的神情,他似乎有些愉悦,脸上的笑容更深。
突然之间竟有些面红耳热,我掩饰的喝了口茶,问:“贝勒爷,你们摘的梅花呢?”
胤禩轻叹了口气,从袖中拿出那个手帕包,慢慢地踱到我面前,伸手递给我。我抬手去接,不料被他一把拉住。
我被动的站起来,稍微用力想挣开他的手,他低低的笑了一声,竟然伸出另一只手,把我揽在了怀里。
我的脸一下子贴在他的胸口,隔着凉丝丝的缎子面,听到他坚实有力的心跳。我微微用力要逃开,他只是不放手,就那么紧紧地抱着我。
“贝勒爷……”我不敢抬头,低声唤道。
他的唇似乎就贴在我的耳边,轻轻地说:“明慧,我们从头开始好不好?”
我定住身子,因为听到他这句话而有些悲凉。人非草木,这一年多来,住在同一所宅子里,而且还是名正言顺的夫妻,虽然未有夫妻之实,但是感情总是有几分的。我也曾经想过,索性就赌一回,赌一把爱情,也赌一把性命。
可是,每当经过若兰那个小跨院时,心里就又开始变得犹豫不定。这里有一个女人,我的丈夫同时也是她的丈夫,而且,她还是我丈夫爱上的第一个女人。
更加可怕的是,不远的将来,还有另外一个女孩子会出现,他们彼此相爱,曾经拥吻,曾经海誓山盟,又曾经生离死别。
郭络罗明慧因为胤禩,投缳自尽,葬身火海,可是胤禩在最后饮下毒药的时候,嘴里还是唤着若曦!
想及此,我用力的拉开他的手臂,倒退两步站在椅子后面,扶着椅背直直的看着他。
胤禩脸色有些惨白,他怔怔的看着我,说:“又是这样的眼神!明慧,我时常会做噩梦,梦到你就是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,慢慢的,你的胸口会流血,眼睛里也会流血,衬着周围铺天盖地的红……”
说着说着,他突然止住了口,脚步踉跄的冲了出去。
我觉得身体一阵一阵的颤抖,心口痛的似乎马上就要死去,身子一软,重重的坐在了地上。
芳儿本来已经傻了似的站在那儿,见我跌倒,连忙奔过来搀扶,嘴里一迭声的喊:“福晋,福晋,您怎么了……”
我的身体软的完全使不上力,而灵魂似乎也要脱离身体飘出去了。芳儿已经快急得哭了,外头的几个小丫头听到动静,也都赶忙进来,帮着她把我扶到榻上。
我靠着炕头,手还是有些不自觉地微颤,眼前也像胤禩描述的那样,一片铺天盖地的红,红衣,红帐,红烛,还有,红色的血。
突然一下子悲从中来,我放声大哭。
“哎呦,皇天菩萨!”听见柳儿惶急的声音,“芳儿,你怎么伺候的?福晋这是怎么了?”
芳儿小声的跟她说着,片刻,就听柳儿说:“你们都出去,福晋不叫一会谁都别进来。”
我哭了一会儿,觉得心气顺了些,这才拿过枕旁的帕子,胡乱的抹了把脸,抬起头来。柳儿端着药一直侍立在旁边,见我不哭了,她赶忙把手里的药碗端过来,温声说:“格格,趁热先把药喝了吧。”我红着眼睛扭过头去,她继续说:“就算心里再委屈,也不能拿自己的身体不当回事。”
我头一次听柳儿这样说话,惊讶的回过头来。她脸上竟有淡淡的悲悯,执着的把药递给我。我见她这样,只好拿过来,索性一饮而尽。
好难喝!还没等我表现出不适,柳儿递过一小碟蜜饯,我忙抓了一把塞进嘴里,这才压下去那股子中药特有的怪味道。
她把药碗和小碟收到桌上,又到门口叫丫头拿进来面盆和巾帕,伺候我重新洗了脸,涂了些脂粉。
收拾妥当,我端坐在炕上,围着毛皮的褥子,手里的小手炉里又新加了些炭。看着柳儿重新关上房门,在炕边扑通跪倒,坦然地说道:“格格,方才柳儿僭越了。请格格责罚。”
“你快起来。就冲你叫这一声‘格格’,我又如何能责罚你呢?”我因为刚才突然情绪失控,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着说。
“格格,奴婢这条命是当年郡主救的,郡主让奴婢伺候格格,奴婢舍了自己的命不要,也要护了格格周全。可是,奴婢没有做到,竟然让人给格格下了毒。”她还是跪在那儿,抬起头愧疚的看着我。
“傻丫头,”我叹口气,“地上凉,你先起来说话。”见她依然故我的不动,我作势要起来,“你是让我下去扶你不成?”
柳儿这才从地上站起来。
我接着说:“这个事儿我都不知道怎么发生的,你自责什么?再说了,有千年做贼的,万没有千年防贼的。你盯得再紧,也会有人钻了空子。何况,这又不是什么要人命的事儿,我现在不还好好的吗?”
“什么好好的?”柳儿突然有些激动,原本苍白的脸一下子涨的通红,“差一点死在洞房里的新娘子,算得上是好好的?这两年来冰锅冷灶的日子,也算得上是好好的?”
我一愣,随即笑了出来:“你这丫头,越发的大胆了,这些话也能混说的?”
柳儿看着我,表情突然变得有些奇怪,她快步走到妆台前,打开一个小抽屉,从里边拿出一样物事来,又转回我跟前。
她手里拿着一个细长的白布包,递到我手边,说道:“格格,莫非你忘了这是什么了吗?”
我看她神情肃然,心里也有些好奇,便伸手接过。一层层的揭开包裹着的白布,里边放着的原来是一支凤头金簪。镂空的凤凰展翅欲飞,尖锐的另一头闪着凛凛的寒光。做得甚是精致,这时的黄金虽然纯度不够高,比后世的硬度要大一些,但是胜在手工精巧。
我把凤簪拿在手里,凉嗖嗖的,身子不禁一颤。
柳儿哽咽道:“当初,格格听得这是八爷亲自挑来放入聘礼之中的,喜欢得不得了。成亲之时,一定是要戴在头上的。结果……”她的眼泪一下子落下来,“结果八爷根本没有看到格格的心意!那日,侧福晋偏偏就落了胎,八爷居然不顾坐帐,竟扯了衣襟弃格格而去!”
“柳儿!”我觉得身子愈发寒冷,忙喝止她,“不要再说了!”我不想知道以前究竟发生了些什么,总归不会是很好的事情。
“当时奴婢见八爷冲出洞房,放心不下格格,忙进来看,”柳儿执意不停口,继续说着,“格格一脸惨白,手里拿着这把凤簪,竟对着胸口刺了下去!”她显然是想起了当时的情景,脸上是又惊又惧的神情,我的心也是紧紧一缩,熟悉的痛楚又开始蔓延。
“奴婢吓得魂都要飞了,赶忙冲上去夺了,又拿了帕子给格格止血。所幸,扎得不深,可是格格当时的神情奴婢一辈子都忘不了。那么绝望,心都死了似的。”
“后来……”柳儿还想说些什么,就听到门外有脚步声,她急忙住了口。
只见门帘一挑,胤禩走了进来,看我和柳儿如此情景,又见到我手里的凤簪,他的脸色有些怪异,喃喃的说:“原来,你竟还留着……”
我把凤簪又用那块布裹起来,交给脸色同样怪异的柳儿,淡淡的说:“收起来吧。这个东西,以后不要再拿给我看。”柳儿有些错愕的把那簪又放回了原处。
胤禩脸色略略缓和,对我说:“福晋已经把药喝了吧,现在罗太医在外厅候着,再让他给你把把脉。”说完,吩咐柳儿:“你去把罗太医请到外间,好好伺候着。”
柳儿担心地看了我一眼,我笑了笑,她便匆匆出去了。
胤禩若有所思的看看妆台。我从炕上下来,招呼芳儿她们进来伺候。及至穿戴好见客的衣服首饰,就听柳儿回报,罗太医已经来了。
胤禩在前,我跟着他出了里屋,见罗太医已经坐在桌前喝茶,胤禩点了点头,我上去给罗太医行了礼,他忙站起来连称不敢。
我在桌前坐定,把手架在小迎枕上,罗太医垫着帕子细细的把了一阵,含笑道:“福晋的身体已无大碍,贝勒爷和福晋尽管宽心。”
听他这样说,我听见胤禩似乎长吁了一口气。我笑笑,对太医说:“多谢罗太医费心。”
他抚着胡须微笑颔首道:“八福晋客气了,这是我的本分。”
我想起刚才剧烈的心痛,笑问道:“请问太医,我这身子是否还有另外的病症?”
他一愣:“福晋何出此言?我方才把脉,并无异样。”
我笑道:“不过是方才心口有些疼得慌,想必是凉着了,不妨事。”
胤禩坐在一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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