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玩唐-第71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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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PS:注意了,这几方是一个分分合合的过程。最后张氏与李韦开始闹矛盾,但还在狄仁杰死后,没有人压制之后。这是按照历史走向严格写的。   
第十七章 嫁祸
    但王画现在却将心思扑在造纸上。
    实际上从东汉末,就有一整套完善的造纸工艺,切麻、洗涤、浸灰水、蒸煮、舂捣、打浆、抄纸、晒纸、揭纸。但主要就是配方,以及生产器具的完善性。
    例如这时候利用淀粉糊做施胶剂,也有兼填料与降低纤维下沉槽底的作用,但效果远不如宋朝以后用的植物沾液做的纸药好。这种纸药就是从杨桃藤与黄蜀葵等浸出来的汁液。杨桃藤不是岭南果树杨桃的藤子,那是乔木植物,而是指另一种果藤——猕猴桃的藤汁。这个在伏牛山就有很多野生的猕猴桃,天陵山也有,但很少。
    王画也不需要太多,让大凤带着陆二狗还有牛得富进山寻找一批回来。
    竹纸在中国出现的历史,在唐朝就有,但这时候王画还没有看到,估计是在雕版印刷技术成熟后,对纸张要求越薄越好,竹纸工艺才出现的。而欧洲出现竹纸历史在晚了整整一千年。可一直到宋朝,都没有成熟,这中间还有一个原因,因为工艺的不成熟,纸为原料本色,还有竹纸没有解决性脆的缺点。
    后面性脆这与竹子纤维因素有关。不但需要工艺,也需要水源。
    但到了元明以后,从福建开始,使用了熟料生产以及天然漂白,终于使竹纸开始正式走上舞台。其中除了保留了烧灰碱来浸灰水外,还用了石灰等煮纸浆,实际上就是这道看似简单的程序,纸张的质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。
    王画现在也不管是那个年代产生的技术,反正在现在条件允许的最大先进技术,当然也是最省事成本最低的办法,一略采用。
    还好,他家里的田地,有就一块靠近一条小溪,这条溪水从山上发源而来的,水质应当没有问题。然后带着万大海也张三龙开始做准备了。首先在溪边挖了一个沤料的坑,这个必须提前完成,因为沤料时间很长,要好几十天。还有烧灰碱的灰坑,以及捣浆的水碓,这个水碓也好解决,现在舂米大多使用这种水碓,稍做改造就行了。还有蒸煮时的灶笼,烤纸时的叠炕,抄纸的细竹蔑。
    这个都不是太难。
    几天就完成了,然后王画在上面搭了几间简易的茅草屋,就等着竹子沤好,开始制作了。反正现在家里闲人多,除了陆二狗他们,还有几名船夫,都闲得无聊,正好让他们找一点事做。
    做完了这些,王画试着开始做第二种东西,毛笔。
    这时候王迤带来了一些有用的消息。
    陆三猴子与王迤早年一样,喜欢赌钱,因为与王申两家有一些亲戚关系,被王申呵斥了一顿。但这个陆三猴子也不是省事的灯,他当场与王申顶起嘴。还说了王申屁用都没有,给一个小孩子打得不敢还手。
    王画听得一乐,正找机会,机会送上门来了。
    他将张三龙喊到一旁,嘀咕了几句,
    张三龙不解地问道:“阿郎,这事是坏事。”
    王画听了一头汗水,还真想做好人了?过了半天才说道:“那也要看什么人,就象是一个屡教不改的坏人,再怎么规劝也没有用,官府要不要用律法制裁?”
    张三龙一听好象也有道理,于是跑回了洛阳一趟,找他的狐朋狗友,要**去了。
    也就是近于迷魂散一类的东西,效果没有传说中的迷魂散厉害,但也会使睡熟中的人睡得更沉一点。这还是有一次王画与陆二狗交淡时,陆二狗悻悻地对那次失手表示遗憾,说当天晚上他们带着**,王画也不会将他们捉住。
    王画听了好奇。于是追问了两句,还让他们拿来样品做了试验。
    试验的结果,也不是很好,但在适当的时候还真管一点用。
    几天后,张三龙从洛阳回来,这时候都进入九月初了。
    天渐渐凉快下来。
    王画再次成为了青山沟的谈论中心,因为在王迤的考察下,终于选择了一处瓷窑。这家主人姓黄,本来烧出的瓷质量下乘,加上脾气古怪,与王画一样,莫明其妙地得罪了许多人,遭到一些人的刻意打压。于是乎生意一落千丈,最后选择了出售。
    王家对他的工艺不感兴趣,只是因为这座瓷窑出售的原因比较简单。于是王迤回来与王画说了一下。王画当然欣赏允许,他本来对现在的窑洞就不感兴趣,无论现在瓷窑的工艺如何,全部要推倒改进,特别是窑洞,全部要重新建造,管他烧出来什么瓷。
    但两家在最后的价格上纠缠住了。
    黄家坚持要三百万钱,这个价格有些偏高了。
    王画听了后逐磨着,难道这中间有人捣鬼。都有些疑神疑鬼,但不管他是什么原因。王画果断地让王迤中止了谈判。咱现在是有点钱,可也不能这样花,用钱的地方还很多呢。
    这事儿传了出去,大家知道王家小子这回真发了。不管如何,手里没有几百万钱,是没有胆量收购瓷窑的。
    正当人们谈论这个话题时,王画在九月初一的夜晚三更时分,带着张三龙李红几人来了王申家附近。
    王申家与王迤家并不是住在一个村子,他住在离青山沟不远的陆宅沟,比青山沟稍微小一点,但离王家的老窑很近。加上王申识几个字,会记个账,这也是当时王迤让他做管家的原因。
    自从王申接手瓷窑后,王家经过多次修建,现在早已面目皆非,与王画家一样,三进三出的大瓦房,虽然面积稍许小了一点。可因为住着十几个下人,反而更充满了生机。
    这一天晚上天也架势,下着蒙蒙的毛雨,伸手不见五指。
    王画让陆二狗他们在村外树林里等候,带着张三龙摸到王申家院墙下边。院墙很高大,可张三龙是什么出身,本来就是地痞,说句不好听的就是鸡鸣狗盗之辈。他从怀里掏出一个挠钩,扔到墙壁上。两个人顺着绳子爬进院子中去。蹑手蹑脚来到王申本人住的房间,将窗户纸抠了一个小洞眼,张三龙往里面吹着迷烟。
    过了一会儿,听到里面鼾声如雷,张三龙用小刀子将门栓撬开。估计那天晚上,他们也是这样撬王画住在洛阳的屋门的。两个人用湿毛巾将鼻孔捂住,摸了进去。首先要找账薄。
    如果王申做账,账薄不可能放在瓷窑上,他本来就善长这个,因此这样重要的东西会放在他家里,而且也必然放在他本人房间里。一会儿摸到一个“保险箱”,箱子上有几把锁。
    张三龙从怀里准备好了开锁工具,顺着锁眼摸索着开启这个箱子。王画猫着腰,监视着床上王申的动静。这时候王申搂着一个女人,不知是他老婆还是小妾正在酣熟。也不知道张三龙带来的迷烟起了效果,还是他们本来熟就就很死,反正到现在俩个人没有被王画他们惊醒。
    一会儿,张三龙将锁打开。
    此时王画还挺紧张的,虽然主意是他想的,可他两世为人,从来没有做过这样的事。也为了防止万一,王画还找来黑布将头部蒙住。一旦王申惊醒了,拨腿开溜。
    看到张三龙将箱子打开,王画借着外面微弱的光线,伸手进去摸了起来。没有让他失望,他摸到了几本册子,拿了出来,凑窗户下边将册子打开一看,里面密密麻麻地记着数字。王画做了一个手势,得手了。但还没有结束,他又从这个箱子摸了一些财物。才与张三龙离开。
    这才是开始。
    两个人飞快地跑到树林里,陆二狗将火把点燃,李红、还有香茑,以及王画本人,拿出纸笔,立即抄写账本。不过王画的速度最快。为了节约时间,他找来一根鹅毛,沾着墨水,又使用了草书。这就样,到了四更时分,才勉强抄写了一部份。但这已经足够了。
    王画将抄好的账本放好,再次让张三龙爬过院墙,送回箱子里面。但王画依然很紧张,一旦被人发现,前功尽弃。
    今夜的天气终于帮了大忙,因为在下着细雨,天气凉快,也是睡眠的最佳时间。
    一会儿,看到在几声狗吠中,张三龙安然回来。王画才长松了一口气。
    事情还没有结束。
    王画让李红他们先回去,带着行动最利索的张三龙再次来到陆三猴子家中。将这包从箱子里掳来的财物,用布包起来,从窗户外在扔进陆三猴子家中。
    王画这才长松了一口气。
    好戏终于开始了。   
第十八章 狗咬狗(上)
    王画想得太复杂了,黄家开价三百万,也没有那么复杂。这是漫天要价,坐地还钱。王画出去了两次,赚了一笔钱回来,但赚了多少,没有人知道,甚至王画是正路赚来的还是邪路赚来的,还有人在怀疑。
    现在因为人口增长,越来越多的特权阶级产生,他们不但享有大量的田地,还因为条例,可以享有免税的权利(如考中进士后,一家可以罢免税务,还有五品以上官员,孝子顺孙、义夫节妇)。但税不能减少,于是摊派到其他百姓头上。况且政府本身在均田不足的情况下,却要每丁纳租粟二石、调绢二丈,庸绢六丈,负担是十分沉重的。至于唐朝弄的九等,那也是骗人的玩意,有的大户人家,与官府勾结起来,居然还是下等份,也就是最有钱的人家交纳最低的税务。政府总税务不愿意减少,于是再次将这些税务摊派到平民百姓头上。
    总的来说,武则天执政的时候,唐朝大体上是向前发展的,可是逃户的数量同时也在飞速地增加。
    这些逃户没有办法生存了,于是逃到外乡,有的象孔黑子一样在作坊里打工。孔黑子是一个特例,这时候的工人地位很差的。不准旷工一日,忙时旷工,克扣若干,生病有事旷工又是克扣若干,在作坊里出了工伤事故自理,打坏作坊里的器物赔偿,等等条例,可以说是等于变向的奴隶。
    要么就成了佃户庄客,不但交纳一半的收成,还要帮助地主无偿地做杂工。只是因为社会的进步,比起以前的部曲与佃客稍有了一些改善与提高罢了。可生活同样是悲惨无比,连结婚也要主家允许勒索,甚至有的恶劣的主家生杀佃户。这还是好的,有的直接成了奴隶与部曲、佃客,那一辈子也别想抬头做人吧。
    因此,有的百姓忍无可忍,最后选择了做游侠,甚至做强盗。天陵山邙山离洛阳近,这种情况还好一点,再往远处,到大别山、伏牛山,都有一些强盗出没于草莽之间。
    有人怀疑王画财路来历不明,在这种背景下,是很正常不过的。
    看到王家没有动静了,黄家反过来着急了。他又主动找上门来,与王家谈判。
    但这时候发生了一件大事。
    王申家被盗了,初二夜里被人从他房间里箱子里盗去二十几两黄金,以及七百多两银子,若干珠宝。这个数字对于山村的百姓来说,可是一个天文数字了。
    王申婆娘一大老早起来发现被盗,哭爹叫娘。王申则跑到县衙里报案。县令听了王申禀报,首先就问,你们睡在床上,让人把箱子打开,居然都不知道。
    王申也恼丧着脸,不好回答。然后就说怀疑对象是王画,其实说这句话时也没有底。天知道是谁做的,反正先咬着再说。不管是不是王画干的,反正这小子财源来路不明。
    县令一听,对了,好象都忘记此事了。上一次于家小郎君送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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