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迷情王妃-第59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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虽不宽,却以白玉为料,修得通明透亮,无论墙壁还是地板,匀光滑而结实。

一束束光影从缝隙中莹莹透进,宇文盛希跟着拓跋语,光影也跟着他的跑动,在汉袍跳跃了起来。二人十指紧扣,一路欢笑不止。

“到底要带我去看什么?”宇文盛希跑得喘了,止步躬身,边歇边问拓跋语。

拓跋语转身过来为她抚背,笑着对她道:“带你去看好戏。”

再起来,二人步履也放慢了,拓跋语以指覆唇,示意宇文盛希放轻动作,别再作声。

通道渐渐而上,光亮也暗了下来,一道道窥缝出现在汉白玉墙壁上,宇文盛希看到这里是一处宫殿,殿内没有灯火,却隐隐听得人声。

通道埋建在宫殿墙璧内,随着二人的步伐,一间间古幽的殿室从窥缝中闪过。

又过了一道殿门,窥缝中透来了灯光。宇文盛希透过窥缝定睛一看,芷兰此时正在殿中。

她回头质疑地看着拓跋语,想问他来看芷兰做什么。

拓跋语摇了摇手,又指了指窥缝,示意她专心的看,好戏就要开始了。

 第二十三章 洛阳乱(1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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*****

汉宫深深,所以即便是下午,卧殿中也是灯火奕奕。

芷兰独坐在殿中绣花,这时宫女送进来一个食盒,而楚烈就跟在宫女后面。

看到食盒,芷兰放下了银针和丝线,再看楚烈也来了,芷兰便对近身随侍的宫娥太监们吩咐道:“你们先下去吧。”

看到这里,宇文盛希顿了顿,难道芷兰与楚烈有什么话要说?

“是他让你送来的?”芷兰轻轻打开食盒,问楚烈道。

楚烈恭敬地回道:“殿下怕夫人您吃不惯洛阳饮食,所以特地命人做了这些鲜卑糕点。”

芷兰看着楠木食盒中的蝴蝶卷冷笑道:“你知道我嫁给他多少年了吗?”

迷道中的宇文盛希和拓跋语都明白,芷兰口中的“他”指的就是太子。

楚烈低头道:“距夫人与殿下在北凉相遇,已有六年了。”

芷兰面上带笑,语气苦涩的道:“是啊,六年了,而我俩也认识六年了。”

的确,当年楚烈随军作战,是他先在北凉宫中发现被北凉皇帝遗弃的一众歌姬,其中就有芷兰。

芷兰见楚烈不语,又道:“将军,我是待奉太子最久的人,但这么多年来,他最心疼玉楠,侧立了琪琪为太子妃,就连新来的云华,他也给了良娣的封号,虽然我不知道太子更爱谁多些,但芷兰决不是太子最上心的人。”

芷兰说到这,宇文盛希不禁狠狠瞪了拓跋语一眼,用唇语道:“始乱终弃!”

拓跋语回瞪了她一眼,示意她继续往下看。

楚烈劝芷兰道:“夫人多虑了,殿下只是公务繁忙,单从此行带夫人随行,就可以看出殿下对夫人还是很在意的。”

芷兰笑道:“将军每次都在宽我的心,为的都是让我开心,即然你在意我开不开心,那当初为何明明知道芷兰忠情于你,却还是让芷兰献歌给太子?”

楚烈没有说话,高大的身影默默地矗立着。

芷兰走到他跟前,泪水轻轻而落,质问他道:“你如果不时时关心我,我也就死心了,就算太子把我打进冷宫,我也无怨无悔。”

楚烈见她哭了,躬身道:“我当初只是想你过更好的生活。”

芷兰哭得更厉害了,问他:“那你觉得我现在过得好吗?你觉得我以后又会过得好吗?”

楚烈还是恭敬地道:“夫人,莫将自知配不上夫人。”

芷兰声泪俱下,伸手拥住了楚烈。

楚烈怔住了,还是默默站着。

芷兰扑在他怀里哭得很伤心。过了很久很久,才不得不放开手,让楚烈慢慢走出了卧殿。

而迷道中,拓跋语也拉着宇文盛希离开了芷兰的寝殿。

宇文盛希跟着他走了好远,当确定芷兰已经听不到他们说话的声音后,她忙问:“你是什么时候知道他俩的事的。”

拓跋语对她道:“用麝香的女人不多,但芷兰身上,从来都有麝香味,所以我一直怀疑她不安心在东宫。但她喜欢楚烈的事,我是在知道了这条迷道后才发现的。”

眼看着又是一对有情人不能在一起,宇文盛希心里也不好过。

拓跋语看她面色不悦,就对她道:“你放心,我会用最快的时间成全他们。”

宇文盛希叹了口气。

拓跋语又道:“其实这是让芷兰真正获得快乐的唯一方法。”

宇文盛希思虑了半响,也只能点了头。

接着拓跋语对她说:“楚烈跟了我这么多年,他的品性我很清楚,而且他也是魏国位列军首的大将军,我考虑过,即使拓跋焘以后当了皇帝,也是要靠楚烈镇守军中的,所以芷兰跟了他,以后会有好日子过的。”

宇文盛希不禁问:“拓跋焘如此心狠的一个人,他当真会容得下楚将军?”

拓跋语抓住宇文盛希的肩对她道:“拓跋焘很善于经营,这些年来,他在宫中、朝中不知网织了多少人脉,可谓是一呼百应。但唯独军中,他不敢也没有能力下手,而今大司马独孤仲天已经被驾空,他惹要镇慑军中,必须靠楚烈和步六孤。”

宇文盛希没想到,拓跋语会把离开计划得如此周密,所以问他:“是不是你身边的每一个人你都想到了?”

拓跋语点头道:“我和拓跋焘不同,我从不结党,身边真正会牵连的人也就楚烈和步六孤,但以他两的威望,拓跋焘是不会动他们的。芷兰可以赐给楚烈,至于独孤琪琪,我走了,她什么也不是了,如果她自己不得罪拓跋焘,相信也不会招来杀身之祸,况且以独孤家在朝中、军中的威望,要保她衣食无忧的生活是决对没问题的。现在只有云华,你给我一点时间,我会为她想一个很好的去处的。”

宇文盛希边听边想,也不知拓跋语这样的想法算不算万全,还有她自己呢,如果真的要走了,又有哪些事情是要交代的呢?

拓跋语见她心有所思,又对她道:“拓跋焘没有把你送给我,很有可能是他有了其他对付我的办法。他昨夜就放了数只信鸽回京,相信不久就会动手了,说实在的,我根本不怕他动的那些手脚,只是你在他身边要小心些,等我安顿好云华,我俩就远走高飞,所以这段时间只有委屈你了。”

宇文盛希点头答应,如果拓跋语真的要走,她又有什么好顾虑的?毕竟为了拓跋语,她连死都尝试过了。

拓跋语拉过她,在她额头上镶了一吻又道:“好好带着香囊,我不会让你在洛阳等很久的。”

宇文盛希扑进他怀里,此时的她觉得,不论遇到任何事情,她都会跟着拓跋语走的。

迷道光缝中的阳光已经西斜,二人都知道离别的时候到了,拓跋语带着宇文盛希顺迷道而行,很快就来到离长秋宫不远的一处废旧宫阙,出了迷道,把布包递回给她,又嘱咐她:“明日我们就不见面了,不出半月,我定会想办法把尚王召回京城,这段时间,你一定要想着我!”

宇文盛希也舍不得他,拉着他的手,笃定地的告诉他:“拓跋语,我等着你,你一定要带我走。”

 第二十四章 深宫落日

洛阳的斜阳,缓缓洒满古旧的南北宫。

南宫深处是长秋,宇文盛希站在长秋宫外的十八级宫阶上,举目看日落,回眸望向身边人。

拓跋焘终日为建城之事忙碌,来洛阳十天了,只有今天是日落之前回到长秋宫的。

他依旧一身白锦服,金丝王冠还未脱去,梳了索辫的鬓角坠下两根饰辫,祖母绿的坠饰,在饰辫尾上缀出尚王身份的尊贵。

二人站在宫阶上默默无语,不知是故意疏远还是真的失望,自从拓跋焘让她勾引太子那天起,宇文盛希就很少与拓跋焘说话了。

“师妹。”拓跋焘先打破了沉寂,他走到宇文盛希身边,拉起她的手道:“这些天师兄公务繁忙,让你一个人呆在这深宅冷院中,你要好好照顾自己。”

宇文盛希轻轻抽回手,淡淡道:“师兄向来都为国操劳,这样的生活盛希早已习惯。”

“你还在为那件事介怀吗?”拓跋焘问她。

宇文盛希摇头道:“盛希嫁给了师兄,就是师兄的人了,出生入死,也只是师兄一句话罢了。”

拓跋焘紧抓住她的双肩,凝神看着她的眼问:“那你为何不开心?”

宇文盛希没有答他,这几天,她不断问自己为什么会爱上拓跋语,最后她终于明白,不是拓跋焘对她不好,更不是拓跋焘不爱他,所以,些时她只能对拓跋焘说:“盛希是不开心,但与师兄无关。”

拓跋焘不解地问她:“那与何事有关?”

宇文盛希无从回答,如果说当年她对拓跋语是一见钟情的话,那如今她与拓跋语已是心灵相契了。她能对拓跋焘说的,也只有:“盛希很快会好的,师兄只要专心公务就好了。”

汉宫的斜阳已然坠落,仅剩的光晖照在宇文盛希身上,让拓跋焘觉得她此时的身影是那么飘渺,飘渺得遥不可及,所以他伸手把她抓进怀里,而宇文盛希只能淡淡而道:“师兄给盛希的够多了,用不着时时为盛希着想。”

是的,拓跋焘给的她的很多,但拓跋焘没有想到,一个女人跟了一个男人,就是跟了一种生活方式,宇文盛希跟了他将近四年,住的是豪宅大院,用的是锦衣玉食,他给的是荣华富贵,而她真正想要的,是自强自立。

这是宇文盛希这十天来最大的领悟,也是拓跋语真正能给她的。

“师兄,如果你不是王爷,我们只是一对平凡夫妻,你会用什么来养家?”

拓跋焘思虑了一会儿道:“师兄会努力拼搏,同样会为你带来荣华富贵的生活的。”

一样的问题,不同的人有不同的回答,至少拓跋语会反问一句:“那你会做什么。”而在拓跋焘这里,她永远只能是等在他宅院里的金丝雀,正如王子诺所说,养着你,只是因为你能让我笑。宇文盛希如今的确是风华正茂,尚王当然愿意天天守候,但十年后呢?二十年后呢?喜爱荣华富贵的女人太多了,取代宇文盛希的人也会很多的。

宇文盛希讷讷点头道:“盛希相信师兄无论如何都能为盛希带来丰衣足食的生活的。”

拓跋焘笑了,又问:“为什么想起问这样的问题?”

“没什么,只是看到汉宫败落,感叹王朝更迭,岁月无情罢了。”拉了拓跋焘的手道:“盛希好久没有和师兄一起用晚膳了。”

二人徐徐走进长秋宫,苇宁命下人呈上丰盛的酒菜,宇文盛希与尚王举杯同饮,却相对无言。

拓跋焘静静观察宇文盛希,她一口口呷着杯中的葡萄佳酿,面色静谧,看不出她为何失落,更猜不透她心中所想,对她道:“师妹,师兄真的不会再让你做你不愿意做的事情了。”

宇文盛希摇头轻笑道:“这事早已过去,师兄又何必再提起。”

拓跋焘接过她手中的水晶杯劝她:“不要再喝了,和师兄好好说说话。”

宇文盛希放下手中杯,问对坐人:“此行回去,要是盛希仍未怀上身孕,我们怎么向太子交代?”

拓跋焘笑道:“有无身孕,都是我们的家事,到时候师兄可以随便找个借口就圆了这个谎的。你不必太过担心。”转而他想了想又道:“但如果你真的能有了身孕,不仅师兄会很开心,就连贺兰夫人那里也会很高兴的。”

“哦。”宇文盛希似是明白的点了点头,但手却紧紧抓住了腰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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