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迷情王妃-第60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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很开心,就连贺兰夫人那里也会很高兴的。”

“哦。”宇文盛希似是明白的点了点头,但手却紧紧抓住了腰间的香囊。

拓跋焘举筷,为宇文盛希夹菜,时至今日,他依然怀念宇文盛希初怀身孕的日子,那时他俩紧紧相依,宇文盛希总是依在他身边向他讨爱怜,两人的心靠得是那么近,所以他渴望的不仅仅是孩子

,更多的是渴望宇文盛希的依赖,渴望把宇文盛希紧紧拽在手里的感觉。

晚膳还未用完,他就命苇宁去准备沐浴的器具。当宇文盛希好不容易咽下最后一块饼时,他就将她揽腰抱起。

宇文盛希环顾了四下的侍候着的人,婉拒道:“师兄,盛希自己来。”

“让你在这生冷的旧宫苦等了十天,今天就让师侍候你吧。”

听到尚王这句话,下人收拾碗盘而下。

拓跋焘抱着宇文盛希穿过宫门,里殿已经用柴木温过,加上大浴桶中冉冉的热气,身着冬衣的二人顿觉热浪袭来。

拓跋焘放下宇文盛希,直接将她扑倒在细软的波斯毡上。

宇文盛希想为他解下头上的王冠,却被他挡手道:“说过今晚是我服侍你。”

解开她的锦缎腰封,把素面袄扔到了一边,罗缎袍打开,细绸服也被他扯下,宇文盛希不知道他要做什么,深吸了两口香囊的气味,然后任他把自己所有的衣物都退去。

宫灯下,宇文盛希修长的身体温润香软。大功告成的拓跋焘起身轻抚,目光奕奕地赞道:“师妹,你真美。”

宇文盛希不喜欢被他居高临下的俯视,坐起身对他道:“师兄今夜之所以觉得盛希美,是因为师兄无从知道盛希为何不开心,师兄怕走不进盛希心里,所以想要拥有盛希的身子,然而这世上美丽的女子很多,等以后师兄发现你抓不住她们时,你也会感到她们很美的。”

拓跋焘一把就将宇文盛希揽进怀里,轻抚着她光滑的背笑道:“谁说师兄抓不住你!”说着就吻了她。

宇文盛希知道说中了他的心事,所以宽慰他:“其实盛希是想告诉师兄,你多虑了,盛希从来就是师兄的。”

拓跋焘笑了,解下腰间的琥珀平安扣,放在宇文盛希脊心轻轻滚动,问她:“舒服吗?”

琥珀凉凉的质感,刚好触在宇文盛希最易动情的地方,加上拓跋焘身上传来的热气,惹得她一阵激灵。

拓跋焘得知身下人的反应,心潮更盛,所幸用吻在她锁骨处留下红晕,然后舌由她的颈凹直滑到胸前,在那留下狠狠的吸吮。

金丝王冠嶙峋的轮廓刺在宇文盛希颈上,令她只能仰头躬身去躲,拓跋焘托住她的腰,让她整个身子挺起,唇深深覆在她胸尖的粉团上。饰辫上的祖母绿发坠凉冰冰的叮在宇文盛希泛热的双臂上。

“嗯……”宇文盛希的微颤轻吟,振得拓跋焘心神荡漾,为什么只有在这种时候,他才能感到宇文盛希是属于他的?

在他迟疑的瞬间,宇文盛希起身,拓跋焘抬头看到她修长匀称的身体没入楠木浴桶中。他也起身,伏在桶壁上,昏黄宫灯照得水影中的侗体蒙胧漂逸,惹得他一手去抚,一手引水中人的下颌侧过,覆上温热的吻。

拓跋焘的手在水中游走,他轻吟道:“师兄侍候的可好?”

宇文盛希没有回答他,此刻的她,想的全是另外一个人,这样的接触,宇文盛希只想把它们想成另外一个人的。

浴汤温热,水中人也在他的轻抚中渐渐沉沦,拓跋焘也呼吸急促,摘下王冠上的发簪,王冠落下,他已来不及宽衣,直接合衣进了水中,抚着水中人道:“今晚师兄就在这里要你吧!”

看着他的面庞,宇文盛希感到大梦初醒,毕竟,眼前人不是拓跋语,她只能闭眼接受这一切。

拓跋焘看她乖乖承受的样子,不禁微笑,在水中,就与她赴了爱乡。

那夜,宇文盛希睡在拓跋焘怀中,心中却在祈祷拓跋语快一点把他们召回京城,这样伪装的日子,负疚和恐惧时时占满她的心,真是度日如年。

 第二十四章 深宫落日(2)

正如拓跋语所说,尚王刚刚接手洛阳半月,贺兰御使的儿子贺兰汶俊就带着圣旨而来。柔然遣使来京,尚王要回去迎接。

“师妹,看来我们可以在府中过年了。”交接完手头事务,拓跋焘带着宇文盛希赶回京城。

尚王仪队一路北上,朝魏京而去,一路坐在车辇上,拓跋焘始终待在宇文盛希身边,他有时看看公文,有时正坐闭目,有时靠躺在辇座上,但多数时候,他都是枕在宇文盛希腿上养神。

而宇文盛希总是靠在窗沿上,看着外面倒退着的风景,不时看到拓跋焘白衣灿然的身影,心下麻木得几近疲乏,有时他从背后抱她,她脑里浮现的是拓跋语的身影,有关于她师兄的记忆仿佛都被掏空了,就连一直有的负疚,都已经变得不痒不痛。

可他偏偏要在车上向她求欢,一次又一次,他渴望与她有一个骨血,更渴望就此抓住她,到底,拓跋焘是敏锐的,宇文盛希的心离远了一分,他就能感到一分的失落。

“师妹!”他总是要在最至情至性时,问她:“喜欢师兄吗?”

出于应付,出于淡漠,或许出于仅剩的一点点愧疚,宇文盛希在被折腾得全身瘫软时,微微的点了头,口中飘出了一句惹有似无的:“喜欢。”

拓跋焘笑得迷醉混乱,接着就把宇文盛希带到欲潮的顶峰,有时他甚至觉得这是他师妹欲擒故纵的伎俩,他宁愿相信这是宇文盛希施下的求而不得花招,目的是让他认识到她的重要,所以每次疯狂的宣泄后,他总会紧压着宇文盛希送上深不见底的吻,然后告诉她:“师兄会更爱你的。”

在这样的暧昧湿暖中,宇文盛希偶尔会流泪,却无从知道为什么,只是手里会紧紧拽着她的香囊。



***

车到平城十里亭,太子的仪仗等候已久,拓跋语亲自来迎接尚王。

拓跋焘下车,行礼间顿了顿,太子出人意料的穿了织锦白蟒袍

,他从来都不穿白衣的。

宇文盛希一下车辇,就发现了拓跋语一身白衣,和她、和拓跋焘都是一色的,她明白,他这是穿给她看的,以往拓跋焘都用共穿白服来表示他们的夫妻恩爱,今天,拓跋语是故意破坏的。

太子笑面相迎,一脸的风和日丽,宇文盛希看到他,脸上不由的露出了潺潺笑意,带着了礼仪式的庄重,却是给心上人投去的情意绵绵。半月不久,但已足够有情人苦苦相思。

拓跋语受过礼,走到宇文盛希身边关问道:“妾妃孕身可安好?”

“谢谢殿下关心。”谢过之后,宇文盛希把目光望向拓跋焘,把他扯下的谎交由他来圆。

拓跋焘走到宇文盛希面前,拉起她的手对太子道:“皇弟谢谢殿下关心,虽然盛希有孕不足三月,胎气还不稳定,但幸得她保重得当,一路上小心翼翼,所以即使长途劳顿,她也身体康健。”

拓跋语笑得很是开怀,看了看宇文盛希道:“恭喜皇弟。”

谁知拓跋焘伸手轻抚宇文盛希的面庞,满脸爱意的对她道:“只是辛苦了盛希。”

宇文盛希的笑消失了,也不敢看拓跋语,只能淡淡道:“盛希也谢谢师兄关怀。”

结果拓跋语话中有话的笑道:“这事是他惹下的,他关心你是应该的。”

三个欣长的白色身影站在一起,干净如清风,但却连欺骗都百折千回的旁人难懂。

拓跋语很快就发现宇文盛希腰间醒目的红香囊,所以他在回身之际,故意轻掀白衣,宇文盛希在他腰间隐隐看到香囊的蓝色小角。她又笑了,拓跋语就这样,连表达遵守诺言的行径,都幼稚又温暖。

***

尚王府,前来迎接的,除了丘穆林雅、郁久闾安然之外,还有宫中冯昭仪的派来的太监。

看到太监在自己府上,拓跋焘不禁意外,太监却彬彬而上,行礼道:“最近皇上龙体欠安,娘娘想要在宫中做法事为皇上祈福,娘娘早闻妾妃写得一手好字,对经文也很有见地,所以娘娘一直都想请妾妃到宫中指教,后来得知王爷提前归京,就派老奴一早在这里等候,如果方便,还请妾妃近日就到宫中,娘娘必当感激不尽。”

“小王也早闻父皇因三县六镇的官员罢免之事而操劳,而今可好些了?”

太监抿了抿嘴笑道:“太医都说是风寒小症,但总不见好,娘娘也正为此事悠心。”

拓跋焘心中揣测,这个冯昭仪年纪虽轻,但性情多变,藏而不露,凡事都不按常理出牌,这次召宇文盛希必然另有目的。

虽然他心中揣测,面上却对太监道:“能为父皇祈福,是盛希和小王的荣幸。小王一会儿就进宫面见父皇,至于盛希,就请娘娘等她整理整理,后日她就入宫面见娘娘。”

宇文盛希没有从冯昭仪这里看出什么端弥,但拓跋焘提到了三县六镇的官员罢免,她暗自猜测,这会不会就是拓跋焘对付拓跋语的行动?如果宇文盛希没猜错,那么朝中还会面临更多的变动。

太监走后,拓跋焘就带着宇文盛希回了希悦轩,第一件事情,就是亲自伸手为宇文盛希诊脉。

宇文盛希十分惊讶的问:“师兄,你懂医术?”

拓跋焘仔细的为她辨别脉相,边思索边道:“此事不宜惊动太医,这点事情,师兄还是能做了的。”

听到他这么说,宇文盛希悄悄用手盖住覆在膝上的香囊,还好当初做香囊时,宇文盛希让店家用浓烈的香柠草盖住了麝香的气味。看拓跋焘急于得子的样子,要是被他知道了这个香囊的作用,后果将不堪设想。

宇文盛希抽过手对他道:“不用把脉了,有没有盛希最清楚。”

拓跋焘见她这两日不与他亲近,也知道是怎么一回事,所以只能叹一口气气,但他接着又道:“没事,如果实在不行,我们可以随意找个借口把事情挡过去,这不过是我们的家事,太子也不会太多过问。你后日就安心入宫,这次父皇龙体欠安,你能为他祈福的话,必定会让父皇龙颜大悦的。师兄很期待你的表现。”

宇文盛希叹了口气,她根本就不想去,冯昭仪与自己素昧平生,再加上宫中规矩很多,而且抄经祈福又不是一天两天,不知当中又会出什么乱子。

 第二十四章 深宫落日(3)

回京第二天,宇文盛希就前往林荫寺,告诉师父传世译本已经带到,还有一封伽兰寺住持的信要带给师父。

因为皇上龙体欠安,拓跋焘带丘穆林雅入宫面圣,而此行就只有宇文盛希,她带了苇宁,但车到山门前,她就命下人都止步。

“佛门清静,我不想扰了师父,你们就在这里等吧。”就连苇宁,也被她挡在了山门外,因为在洛阳离别那天,她就和拓跋语约好,回京第二日在林荫寺见面。

宇文盛希一进禅房,就看到老禅师已经和太子聊了很久了。

“师父。”行了礼,宇文盛希把信交与师父,回命道:“您的传世译本已经带给了慧能大师了。”

慧空示意宇文盛希坐下,问的却是太子:“殿下,你看我这个徒儿气色如何?”

拓跋语笑看宇文盛希,回禅师道:“盛希面色红润,气色不错。”

慧空手捻佛珠,看着宇文盛希道:“殿下眼力不凡,盛希的确心有喜气,映得面上气象丰润。”

慧空果然是慧空,这两人的事他一眼就能看出,却又不说穿,老禅师只是捻着佛珠,慢慢对宇文盛希说:“凡事月满则亏,水满则溢,所以师父要提醒你乐极生悲之理。”

接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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