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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-第248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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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而据内线回禀;梁山海市之中;来自东海三大藩域的各种货物;堆如山积;为了防止他们遁逃;连平时不轻易动用的内河漕营和水轮船团;都差遣了出来。

  而到了这一步;任何一个作为主将的人;都只需要在得力的部下和幕僚的辅佐下;按部就班的将计划内的事情;继续进行下去好了……

  这也是这位出身名门的年轻大人;站在这里的理由之一。他的的职事全称是检点河南河北捕盗讨亡大使;但是更显赫的是他的家庭背景;乃是当朝摄政的庶弟;人称内学士的张邦昌。

  “紧急军情”

  一个由远及近的声音;打断了他纵横帷幄的思绪;不由有些不满道

  “何人喧哗行辕……”

  “某又要紧军情;须得面秉使君……”

  一个声音到

  “荒唐;使君所处既要;其实你可冒犯的……”

  帐下一名虞侯大声呵斥道

  “实在是事情紧急;”

  那个声音哀告道

  “有山上贼党;伪作本军一部;混入先锋军中;乘乱攻杀……”

  “担心中军安危;特命我前来禀告……”

  “什么……”

  那名虞侯吃了一惊;

  “你是哪一部的传手……”

  “我乃……”

  信使压低声音走近道。

  回答他的是迎面而来的刀光;和喷溅的血花。

  广府已经是天明发白了;

  我从柔软怀抱的身体交缠中;慢慢的坐起来;有些怜惜的看着蜷缩交缠的女人。

  昨夜是那只眼镜娘崔婉婷;主动投怀送抱和彻底放开来的纵情索求而格外漫长的一夜。

  “求你给我一个孩子……”

  这似乎就是她最后一点精神寄托和诉求了。

  轻轻的搽掉她眼角的泪花;在呼吸有些变得杂乱的面庞上;亲吻了一下;还是起身出去。

  离别之期;终究还是到来了;新军七将;都要作为大军出阵的先手;登船北上。

  作为古代大军出征;可不是简单的事情;需要经过祭天;誓师、升茅的一系列重大仪式

  不过我们是先手;这些就数了;沐渣衣;轻车简行;长驱直入老城;小长安的银台门前。

  由此进入大内;进行最后的殿辞。也就是对着崇元殿内帘子后面的那个身影;说一些肝脑涂地;戳力报效的套话。

  然后出来后;有内侍用银装漆盘送来一份敕书;于是我的职衔和勋散;又升了一阶;算是对先行出征的恩加。

  给我出入领路的还是那位曹吉祥;不过他似乎也升了职事;看起来日子不错气色很好;连脸都圆润了一些。

  坐在回程的马车上;我摸着脖子上一个软软的饰物;不由露出某种会心的微笑。

  作为冥思苦想了好几天;画虎不成反累猫的补偿;谜样生物最后突发奇想;十分强气的要求家里的女性;每人交出一个贴身之物;做成一个护符随我出征;于是就有了我脖子上这个小小香囊。

  里面写着一首小令:“一愿郎君千岁;二愿妾身常健;三愿如同梁上燕;岁岁长相见。”却是谜样生物的字迹;还有些许用珠子串接起来;克莱有些可疑的毛发。

  然后我来到私属的码头上;却看到这里已经聚集了好些身影。

  家中的女孩儿们;已经用另一种方式道别过了;因此出现在这里的;主要是我家的藩生子、家臣和部分本地出身的亲信、部曲。

  虽然各种事情已经事先交代妥当了;但是还是禁不住他们自发的聚到这里;给我送行;由最年长的老家臣蔡廖;领头走上前来。

  依照婆罗洲的旧俗;用茱萸和香茅编制成的环带;系在我的肩膀上;寓意辟易邪祟;功成得归。

  人群中突然骚乱了起来;似乎有几个人闯了进来;努力分拨开人群对我高喊着什么;然后被人群中的扈卫;给挡住制服往外拖曳着。

  “等等……”

  我突然有种许久不见的违和感;顿时叫到。

  “且听听他说什么……”

  然后是人群中;金属的闪光;

  这一次是货真价实的惨叫声连连;在我周围爆发开来。

 …

第二百六十七章 不期 添头

  送别的码头之上;突然发生了令人始料未及的刺杀。

  几个呼吸之后;

  被用扈卫们用身体环护着;严密遮掩作个方向的我;握着一只双发手铳;借助平行移动马车的掩护;逐步退到了堤岸墙下;用马车构成一个临时夹角掩体;做出一副固守待援的防御姿态来。

  然后;就这么静静的听着外面的动静;

  这也是最基本的标准战术规程之一;有多少位高权重;护卫周全的蠢蛋;是在惊慌失措的慌不择路逃跑中;露出破绽和弱点;或是与护卫失散后;被人给乘机于掉的。

  毕竟这里是在秩序俨然的广府城中;而不是在充满不确定因素;而需要尽快脱离的战场中。

  空气中索索的飞舞声;此起彼伏的呻吟夹杂着惨叫声;拼斗厮杀的怒吼声和武器挡隔砍劈的动响;构成某种残酷而急促的协奏曲。

  “不要随便死了……”

  谜样生物临别;故作轻松的话还犹然在耳边。

  “老娘的事业才刚起色呢……”

  “家里养的这么多萝莉还没长成可口吃掉之前;我怎么轻易挂掉呢……”

  这是我的回答;没想到这么快就遇到挑战了;难道这也是不能随便立的eg么。

  突然碰的的一声;我耳朵顿时竖了起来;这是手铳发射的响声;这意味着拉开距离;开始进行远程支援和掩护了;然后又是几声铳击。

  然后铳声就变得密集;连片起来;伴随着这种射击的频率和方位;也意味着我的人已经占据上风;并掌握局面。

  淡淡的硝烟气和血腥味;还有若于横卧在地上;被大滩血水染红的尸体。

  我一股子怒气勃发起来;这可都是我的的班底和潜在的追随者;也不知道因此死伤了多少。

  随后汇报的结果;让我稍稍冷静了一些。

  扈卫重伤了好几个;其他死都是那些过来送行;却被误伤的国人藩众、商家代表什么的;看起来颇有些触目惊心。

  就连老家臣蔡廖;也挨了一下飞刀;整个膀子都被血浸透了;好在不是在什么要害;经过紧急救治和包扎;暂时没有什么大碍了。

  剩下的人也被我的亲卫;给远远的隔离开来;正在逐一的问话和包扎救治

  “刺客总计有八人……皆是用的飞刀、手镖和细剑作为袭杀的武器”

  带队赶过来援护的穆隆;走过来低声道

  “只是乱战之下;没能留下活口;”

  “我们尾追着最后一个带伤跳进海里;再浮起来的时候已经断气了……”

  “初步询问左右目击;是东宁号的主事;给带过来的……”

  “尚且不清楚是否挟制还是其他因由……因为事主第一时间就毙命了……

  “六个在人群里;正面发动袭击;另外两个藏身在人群中;寓意靠近主上

  “然后被罗四他们数铳齐发;击杀当场……”

  “那这几个;又是怎么回事……”

  然后我才注意到;还有比较碍眼的是;几个鼻青脸肿;灰头土脸的被按在地上的人;

  “这几个是方才乱闯进来的人可疑人等;怀疑与刺客有所于系”

  “准备带回去讯问后;再交官……”

  “我们才不是什么可疑人等……”

  被按倒的人中;有声音吼道

  “我是找人回去的……顺道向将军示警的”

  另一个声音道

  “等等;你说什么;示警?”

  我微微皱起眉头

  “你认识我么……”

  “新军第七将在观阅上的英姿;某家有幸见过一回”

  我心中愈加疑惑了。

  “那你又能知晓什么内情……着实说来。”

  “说起来实在忏愧;……只是情急之下;不小心入了人家的套而已”

  他叹息道

  按照他自己的说辞;无非就是他这些军中兄弟闲赋在家;有人找上门雇请他们于一桩营生;只需要在某个私家码头;制造一踌乱而已。

  然后他自觉有些不妥;回绝之后又去打探;发现中人已经被灭口在家中;然后急匆匆的赶过来;阻止另外几个已经决定受雇行事的人;然后就撞上了这场刺杀的是非。

  “某家张宪;曾效力与天武军左卫第四营;添为副指挥……”

  “你叫张宪?”

  我惊讶莫名道

  “正是;贵军的辛副将;与我有过一面之缘;或许可以证明所言之事……

  我面不改色;心中却有些凌乱了;又一个历史名人;就这么送到我面起来了。

  作为另一个时空位面中;那位千古奇冤满江红的头号大将兼女婿;张宪没有那么牛逼;但是好歹也是数次北伐中原的抗金名将之一;

  在被赵构君臣作为所谓谋反案的主谋;和岳云一起秘密处死之前;已经是官拜龙神卫四厢都指挥使、阆州观察使、高阳关路马步军副都总管的遮奢人物

  但是在这个时空;但现在只是个落魄潦倒的失业军人而已。

  这时不登用;还更待何时。本着有错杀;没放过的原则;哪怕只是同名的巧合;也没有关系啊。

  “说出你的怨望;和我签下契约;做一个光荣的马猴烧酒把。”

  我脑中顿时浮出这样的台词来;然后话到口边被重新忍了下来。

  “还有几个弟兄割舍不下;也算是老行伍;”

  他还在继续道

  “还请将军高抬贵手;宽让一二。”

  “这怎么可以……”

  一个声音喊道。

  “都是我老牛的错。”

  “闭嘴;牛皋……”

  名为张宪的猛然砖头呵斥道

  “纳尼;你叫牛皋?”

  我猛然转过头去;盯着这个说话的人;他生的粗壮脸盘;身材孔武有力;只是气色有些灰败;嘴角还挂着血迹。

  “正是;行不改名坐不改姓;牛皋在此;有什么处置拒冲我来”

  “是我揽上这滩是非;将张头儿他们牵扯进来的。”

  “但凡一应罪责;都自由我担待。”

  “你一人担待得起么……”

  我玩味的笑笑。

  “在朝廷的出征之期;刺杀领军大将的泼天大罪;可是那么好善的么……

  “不要说你们这些人;就算是昔日的老部伍;不管职衔多高;身居何位;也要穷究到底的。”

  我一点点加码道

  “事关国朝大业;少不得要牵扯无数的……”

  看着名为牛皋的壮汉;脸色变换着红了又青;青了又白;白了又灰;饶是有趣的很。

  “那就请您给个恩典罢。”

  张宪打断道

  “我辈识人不明;这条贱命就且拿去”

  “但要我因此无端攀污他人;委实做不到……”

  他似乎是误会了什么;有些激动到。

  “还请将军勿做他想了。仅凭处置好了”

  话毕;他直挺挺做出一副闭目待死的样子。

  “我要你们的命做什么;”

  我笑了起来

  “杀了你也没法能消气;或是找出幕后的罪魁祸首……”

  “再说死人身上;我能得到什么补偿么。

  “所以……”

  我听到牛皋鼻子里呼吸沉重的了一声。

  “你不是说你们都是老行伍吗……”

  “那还是继续活着给我卖命;用余生来校赎偿还好了。”

  “如果你不想下大狱被被严刑拷打;逼问出所谓的幕后指使的话……”

  “那就马上跟着我走;”

  “走;去哪里……”

  名为张宪的男子惊疑道

  “当然是去军前给我卖命了;反正我正要出征北上……”

  “且编到本军的辎重队里去以观后效把。”

  我挥了挥手;让人将他们带走;看着他们离去时有些震惊、纠结、担忧、茫然;最后还有点如释重负轻松的复杂表情;别提多精彩了。

 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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