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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-第249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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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我挥了挥手;让人将他们带走;看着他们离去时有些震惊、纠结、担忧、茫然;最后还有点如释重负轻松的复杂表情;别提多精彩了。

  这算是失之桑榆收之东篱么的祸福相依么;登用一个张宪;还送一个牛皋

  虽然小说演艺里很有些;诸如“兀术气死。牛皋笑死”之类艺术再创造的段子;但是现实历史中也算是个文武双全;帅臣一方牛人了;据说被毒杀临终时还顾念∶“所恨南北通和;不以马革裹尸;顾死牖下耳”……

  难道这是我要抢那位满江红戏份和角色的节奏。随即我赶紧呸呸有声的;将这一点不怎么吉利的想法;给丢到一边去。

  “历史人物收藏成就2”;“疑似金枪将张宪;猛先锋牛皋人物卡到手”;虚空中的恍然数据闪过之后;我已经暂时将刺杀的威胁抛之脑后;迫不及待想将这个结果;和谜样生物分享了

  这时;姗姗来迟的地方官府;也终于出现了。

  梁山之上;尘烟袅袅;却是难得出现短暂的平静。

  “鹏举哥哥;你都是领兵一方的人了……”

  地摊王孙陈渊;正在给一位打扮成官军信使的人;包扎伤口。

  “又何须亲身去冒这个险呢。”

  “只可惜还是走了那个正主儿;只砍了几个佐僚;就不得不乘乱冲出来了

  鹏举兄叹了口气

  “中军总算是乱起来了;这样我们有得到一阵子的缓气。”

  失去了八百里水泊的屏护后;梁山看起来其实并不像想象的那么容易据要扼守。

  正在官军的轮番攻打下;一点点的失去对山脚下那些堡寨据点的控制权。

  轮替了数次之后;左军麾下这些千余人马;还能囫囵站着的;只剩不足五六百号;可谓是折损过半。

  当时大伙儿已经没有退路了;先前到还有心灵活的人;带队偷偷溜下山去;于脆就此投了官军;顺便做个带路党。

  只是他们没想到此番遇到的官军;却不比往常;并非他们所熟知的地方上那些三心两意的将佐;根本不需要俘虏和降人;

  于是这些早早跑下山去求活路的家伙;脑袋都被砍下来;挑在矛尖上;这下连那些最后一点心存侥幸的人;也不得绝望的准备拼命到底了。

  因此这位鹏举兄;突然想了一计;岩死壮士百人;用缴获官军行头装备后;从还没有沦陷的善后小寨;坠绳而下;乘夜对着官军的营盘;发动了突袭

  只可惜这些官军甚为训练有素;不明敌友相互砍杀的大乱之后;还是被迅速镇定下来;制造成了十数倍于己的伤亡;却没能变成营啸或是崩盘。

  最后连他在内;只有十几个人脱身出来;不过他倒是运气颇好的撞上营中派出的信使;夺其甲服和号旗;又混入官军的中军;搏了一把;只可惜同样功败垂成。

  好在他这一阵子突袭;官军需要重整旗鼓的时间;多少得到一段缓冲的喘息之机;在官军的连日攻打下;大伙儿已经相当疲惫了。

  “正将……”

  突然一名跌跌撞撞的跑过来喊道

  “官军突然退去了……”

  “什么……”

  鹏举兄不顾伤势站了起来;径直走到一座哨塔上;依稀可以看见那些成群结队退下去的官军;正在收拾围山的营盘;一切彷如做梦一般。

  “暂且退兵;为什么……”

  头上抱着布条的主将张邦昌;亦是有些耿耿于怀的喊了起来;被一群小贼突入中军;吓的把头都摔破了;无疑是他人生中一个耻辱和污点。

  “这不是朝廷的旨意;乃是摄政的训丨令……”

  信使来人不紧不慢的道

  “最新的消息;伪梁已经发动了北伐……”

  “你部人马将就近调往淮北一线;布防地方……”

  “以防备那些镇守异动之举……”

  格外推荐一下;普祥真人节操满满的新作《锦衣笑傲行》;后宫;笑点;吐槽一个都能少啊

 …

第二百六十八章 海徒

  且不论如何广府之内;因为这桩刺杀事件;是如何的鸡飞狗跳;又是如何的后事处置和补偿。

  迎着骄阳海风烈烈之中;我已经在前往北方的海路征程之中。

  所谓征期如火;优先于一切;因此后续的种种;已经暂时与我无关;只能留待将来了。

  这次刺杀事件也给我提了个醒;从婆罗洲老家那里调过来更多可靠的人手;加强对谜样生物等本家留守核心的屏护。

  从某种程度上说;前方和后方的重要性;是不相仲伯的。就算我离开了;后续的调查他们还要继续下去的;所以得需防患未然。

  而且我北上之后;行踪就属于军事机密;又长期需要呆在军营中;显然再没有比大军环绕之中更加安全的地方了。

  乒乒乓乓的射击声;将我思绪从广府重新带回来;那是我的部下正在船舷边上;进行日常的射击训练;用鸥鸟或者游鱼;乃至空置的瓶瓶罐罐;都可以作为目标。

  在椅起伏的甲板上练习射击;丢在海中浮动的漂浮物;无疑是颇具挑战性的事情;不但锻炼眼力、手感和反应效率;同时也实在培养某种携体的协调性。

  但是一旦习惯了这种射击频率和节奏后;就算遇到海战中的接舷;也无所畏惧。

  作为主官;我甚至特地准许他们按照射击的命中率;进行某种小范围的赌赛;然后按照名次;发放一些小物件以示奖励;以激发自觉操练的热情。

  三个营;约十一团的近五千人马;就分散在这十六只一组的大海船上;此外还有两千多武装化的辅助人员和辎重;则在后面一只船团上;还要晚一步启程的。

  但我们也只是这只庞大船队的一角而已;波涛起伏的海面上;尽是扬帆而行的海船;浩浩荡荡的如同回游的鱼群一般;在鼓足的风帆驱使下;努力的向北行去;拖出一道道密密迹迹的尾痕和浪线。

  尾随在庞大船团后面的;则是各种官私民间的船只;随战火而动;逐利于刀光剑影之间;这已经是深受海商文化熏陶的大梁;一向家常便饭的传统了。

  哪怕是国朝全力发起的北伐大业;也不能免俗于这些追逐着铜臭与血腥味而来的势家豪商。

  虽然让这些;不可避免的会影响到军队的纪律和士气;但是另一方面;这些自带钱粮物资活跃于军前的“助军义商”;又可以在后勤和装备上;提供某种替代和补充效果。

  所以一直以来都是毁誉参半;在朝廷上严斥取缔者有之;但是为之力争辩解的亦是大有人在。

  作为我指定的军从商之一;郑艇也带了一班老手;跟我一起北上。

  用他主动自荐的话说;郑艇这些年一直流年不利;天南地北的跑了几个地方;都没能做成像样的生意;还折了老本进去;直到遇到我后才彻底止损开始起色;因此传统贩人的生意实在做不下去了;于脆抱紧我的大腿;多回本一些再说了。

  同行的还有;不知道从那里弄到换了一副“利通商号”马甲的那只肥孔;他自称希望能够看看北地的风物;顺便看看有什么新的市场商机什么的。

  出征在即;那位郭队正也归队了;带来一批初具训练的操炮手;总算把我名不符其实的炮队缺额;给填的七七八八。

  只是他改回本名后;让我纠结了好一阵。因为他原来的名字就叫“郭药师

  你妹啊;我读书少也不是这么坑人的;他居然叫郭药师?

  我整天琢磨着收藏历史名人;一不小心就收纳了这么一个奇葩;在正常的时空;他可是以善于更换主家和效忠对象的;“三姓家奴”著称的一代奇人。

  作为辽国募集而来抵御金人的幽州汉军将领;他先是被南边的高官厚禄收买而背辽降宋;约为内应攻辽。

  结果发现;财大气粗的皇宋只是个内虚中于的样子货;想捡便宜全力北伐;却被残血的辽国满头包的拍回去;马上又改弦更张降了金人;成为攻灭北宋的前锋。

  最后以汉将之身;被金帝赐姓完颜的一代大汉奸;亲自参与和见证了三个王朝起伏更替的高端投机分子;最后居然还能安然终老。

  我一度想过;要不找机会把他丢海里去;以绝后患。

  最后我还是按下这个念头;要说历史名人;加上新拐来的两只;我的部下也快超过半打了;再多处这么一个来也不怕翻出什么浪花来;倒是相应会炮术和指挥的军官;对我来说;实在有些珍贵的紧。

  这段航程;也多少让我窥探到大梁的这个国家体制下的动员效率;得益于岭外发达的直道系统;保存完好的有线电报网络;

  几乎我们每次靠岸停泊;都有相应早已做好准备;整装待发的兵马;登船与大队汇合;像滚雪球一般;让我们所在的船团日益膨胀。

  这种状况在船团过了潮州外海;可以远眺到岭内、岭外分界的梅山关之后;也达到了一个临界点;庞大的船团;开始逐渐缩水消减下去。

  几乎每天都有满载兵员的船只;离开船团就近另行登岸;或是在近岸换乘更适宜内陆江河的沙船;从那些出海的河口;逆流而上。

  只有我们还在船上;继续向着不可意料的目标地前行着。

  按照国朝的要求和枢密院的训丨示;新军七将各自北上的任务不同;投入的地点;也都是被严格保密的;只有到了地方才会告知。

  “将军;海潮渐急;怕有浪涌”

  本船的都头;匆匆走过来恭声提醒到;

  “还请回舱暂避……”

  按照大梁水师的传统;以单船为最小编制;以管领的人头;对应陆师相应的职介;我这艘坐船上;包括配属海兵和水手在内;平日维持百来号人手;因此他是以比照一个队正的职衔;来统领这些人。

  我唔了一声;看着有些暗下来的天色;却已经是阴云密布了;空气中流动的风也变得有些急促凉爽起来;怕是有一场风浪吧。

  随后我才发现;自己似乎有些低估了这场风浪的规模和威力;所谓浊浪排空;波荡如山。偌大的海船就如;澡盆中的玩具一般;在浪墙巅峰之间跌宕起伏着。

  而我们这些乘客;也只能颇为无助的;在船舱里被颠过来倒过去的;就像是在坐过山车一般;随着那些叮当哗啦作响器物;和外面的风潮呼啸;发出一拨又一拨的惊呼声。

  时不时有未能固定好的士兵;因此摔滚在地面上;被撞的鼻青脸肿甚至头破血流的。

  而外面的甲板已经是呼号奔忙乘一片了。那些随船的水手正在努力的调节风帆;检查和固定甲板上的物品。似乎对此早就习以为常了。

  大蓬大蓬的浪花;随着椅起伏的船身;从水线上的舷窗倒灌进来;或是直接重重拍打在甲板上;发出某种沉闷的声响;又变成头顶缝隙中;淅淅沥沥如雨的渗漏水流。

  所处位置稍微外侧的人;已经是浑身湿漉漉的;满口满鼻都是海潮水汽中咸腥的气息。还混杂着呕吐物和血腥的味道;让相对狭促封闭的舱室中;充斥着令人很不爽的窒息感。

  在波峰谷底之间剧烈椅着;吱吱呀呀作响的船板和隔舱;像是在某种强大外力下哀鸣和呻吟;似乎不知道下一刻什么时候;就会不堪重负而崩裂粉碎开来。

  大海的恩威莫测;给我们很好的上了一课;我甚至听到有人在赌咒和嘀咕;只要能过了这一遭;就算陆地行军再辛苦;也打死不乘船过海了。

  才刚刚出征半途;老天爷就马上给我这么一个下马威。

 …

第二百六十九张 翁山

  随着船壁上出来越来越多的漏水间隙;用木塞和桐油、沙子堵了一遍又一遍;在各种心惊胆战中的忧虑中;我们终于相对完好的抵达中途的避风地——翁山岛了。

  当然这个相对完好;是不包括那些各种摔伤;或是在自己呕吐物里窒息昏迷的倒霉鬼的。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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