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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-第287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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——权毫州都监。

  当然了;实绩我能够支派和影响的;也就是涡河东岸的这几个县而已;另一方面;现今毫州境内的配下;已经没有可以和我比肩的军额了;。

  我的军衔和本官的升迁;须得后方的大本营才能决定;但是军前的职事和权设;却还在前沿军行司的职分内。这也算是某种善意和示好么。

  当然了;从另一方面来说;帅司在兵员人手上;固然还是扣紧巴巴的;除了刘延庆的右厢和困守谯县等我去救援的江川军残部外;就没有其他更多的补益了。

  但是在物资上就给的格外慷慨了;犒赏的银绢酒食数十大车;猪羊牛马;还有至少武装半个军;五六个营的甲械钱粮;随着一纸文书;也将分批抵运。

  这也是大梁在军前一贯默许的权宜制度。所谓军情火急之下;没法像后方一般正常休整补兵;那就不管你就地征募;还是肆意抓丁;或者留用俘获;只消你先把人马先给凑齐;战线给我巩固起来再说

  只是;这也是在军资配属上;相对财大气粗的南朝;才会于的出来的应急手段;若是北朝或是那些藩镇;估计各种乱入民家;随便找群丁壮;发根削尖的木杆;就敢驱使上战场拼命;驱使为炮灰。

  这也是中原江淮之地的那些藩镇;虽然征战多年;但是大多数战事烈度有限的缘故;在正面战事中拼命的;主要是来源广泛而补充方便的炮灰;真正善战的核心部队;损失相对有限。

  因此那些大小军头不管打到什么程度;只要有一批核心底子在;事后才有卷土重来的机会;

  而随着第一批军械过来的;居然还有几十辆制式战车;没错;就是战车;只是用畜力拉动而已。顿时让孔吉吉为首的军中材官、匠师们;各种如获至宝的忙活起来。

  因此我亲自去查看的时候;却发现他们已经将其中一辆彻底拆解开来;只剩下满地大大小小满是油光的零件和轴轮。

  梁公练兵治军;唯三强尔;火器、车营;强弩;平定海内征战八方而无往不利。善用三者;匠人、行商、兵士;而通行寰宇。

  这种冒不起眼的板厢大车;就是其中之一车营的标准配备;据说可以上溯到西晋护羌校尉;大破叛乱的鲜卑大首领秃发树机的扁箱车战法;而经过历代演变和波折;最终在那位梁公手上推陈出新而大放异彩。

  据说在梁公的麾下;可以用各种不同用途的长箱车;组成缓慢移动式的小型车城要塞;驻停时为大城垒;行进时为车阵。在攻略外族的万里征程中;不知道参与了多少回战斗;发挥了巨大的作用。

  只是随着大唐国势渐衰和诸侯分藩的离心;天下崩解离析的战乱棉连;各种盛世年景的成就和技艺;都随着匠人群体和专属文献的丧乱不堪;而渐渐泯然于史。像如今这种军用造车的技术;也就只有相对稳定的南朝有所遗存;北地早已散失不可考了。

  比起寻常的平板大车或是运载马车;这种长厢车的轮毂和底盘更高也更结实厚重;又有简单的缓冲机构;关键构件都是格外强化过;而且采用了前二(转向)后四(承载)的六轮设置;拥有可拆卸折叠的包铁厢板;以及防止骑兵冲撞和外力拉扯的着;可以迅速组装成便于行军;或是利于联营结阵的多种状态。

  同时拥有减震弹簧和铁骨加固包胶皮的轮毂;还可以在轮毂上增加护套和外盖板;因此就算在草原或是山地等;不算相对平整的道路上;也有一定的越野能力;如果更换上特定的宽面轮;也可以在雪地或是沙砾中减速行驶。

  而车上还有固定接口和支撑架的位置;以便装运各种物资;人员坐或躺的位置;或是多联装强弩、单具车弩;小型石炮等车载器械;甚至可以缺少制高点的时候;在上面设置可移动的瞭望台;或是在特殊需要下;临时转变成攻城的登梯载具。

  厢板上有活动的通风兼射击口;还可以安装固定大排;作为临时的城垛。因而;只要有足够的畜力做支撑;实在是利用攻守兼备的良器。

  特别是;我可以直接将改造后的小炮托架固定在上;这样原本大本车上没法行进间发射的问题;也能得到解决了

  只是这么一辆车的造价;也是不菲;再加上相对拥有众多广阔平原的北方;车营联阵在山川河流密布;地势复杂;同时海路范围占据极大版图的南朝;真正发挥作用的机会和次数有限;日常只在少数几个特殊军制里;保留一定的配备数量。

  普通军队配备更多的;是另一种结构简单;灵活轻便的小型板车。但是没想到;这次会发到我这里来;难道是听说我这里要面对大队骑兵的缘故?

  不过有了这批制式战车做基础;我可以尝试一些火铳配合新战法;比如后世哥萨克部落长途迁徙时的多边型大蓬车阵战术;这样对上那些北朝骑兵;也有更多一些底气和预备手段。

 …

第三百一十一章 淮北纷纷四

  实在抱歉;答应了带小猫出去旅游;还有亲戚来访;所以国庆这几天只能不定时更新了;

  涡河西岸;荒废多年的田野里;只剩下野草疯长的一点田梗阡陌轮廓。大蓬大蓬的泥土被连着尺长的草根一起挖出来。填埋拍实在停驻车轮之下;作为固定物和遮蔽。

  灼热的弹丸;咻咻的飞舞在空气中;时不时击倒一个又一个驰骋在马背上的身体;或是随着坐骑受伤的嘶鸣声;将他们狠狠的掼摔出去。

  作为某种回应;弧线抛射的箭矢;也噗噗作响的顶在这些临时的掩体上;或是穿透板车的间隙;将低伏在后的某个人影掼倒。

  一丛丛的飞驰身影从阵前如风声糕一般掠过;然后不是突然转向;狠狠冲撞在长车构成的防线上;将长车顶的摇椅晃;尘土飞溅着透过间隙;喷涌在哪些蹲伏的人脸上;让他妈变成火头土脸的泥人儿一般;但是无论如何摇摇欲坠;长车构成阵线也只是些许变形和移位而已。

  于是;

  不时又有身手矫捷的骑士;乘着发射间隙将马蹄踏在长车之上;用骑槊努力刺杀着露出来的人头和肩膀向内突入;然后又被长车后暴起突出的长矛;迎面戳中胸腹而挣扎翻倒;或是有勇敢的白兵冒险贴近马下;用刀斧给剁断腿脚;而惨呼凄厉的连人带马一同滚落下去。

  两个时辰之后;

  看着那些在略带血色的烟尘里;重新聚拢起来骑兵;慢慢的拨转马头分作若于层次;一批接一批着反方向加速着;退出火铳可能的射程;围拢成一团的长车后;禁不住爆发出一阵低抑的欢呼声。

  “退了?”

  松了口气的张宪;也左近的低声欢呼中;有些疲惫的放下手中的短铳;虽然比起他掼用的刀矛枪棒;这东西到他手上也就听个响;更多时候是被用作军前发令的标志。

  但这毕竟也是一种身份的认同和资格;只有军官和士官;才有相应的防身短铳;至于那些辅军和散兵的头目;就只能站在前排;挥舞着三发打空的三眼铳;指挥部下去和敌人拼命了……

  “第三第四队加固防地;第一队清点伤亡……”

  他毫无风度的坐在被翻起来的泥地上;拄着长刀沉声交代道;

  “第二队准备造饭……第五队警戒……”

  然后他看了眼那些被搭钩连在一起的板车;作为带队的军官;他多少知道一些;他们这一路扮演的就是某种探路兼诱饵的角色。

  名面上说是去救援被困的江川军;但实际上是为了将那些引而不发的北朝骑兵;给诱使出来;所以在遇敌之后;足够的坚韧和自持能力;是必须的。

  因此带上这些板车;多少还有测试铳队结阵;对抗骑兵袭扰的成效。毕竟相对传统单兵携带量有限;并且很容易陷入疲劳脱力的弓弩;火铳所需的力气几乎是微乎其微。

  在长途跋涉之后;只要有喘口气的余力;就能拿起火铳来保持一定的队形和杀伤;因而真正的关键;反而是平时操作的娴熟和面敌不乱的老练。

  理论上只要不被骑兵冲破列阵;火铳就可以一直保持相对稳定的伤害输出;直到敌人无法忍受伤亡而放弃或是溃散。

  因此;在这只千余人的先遣队里;虽然打的是张宪的第三辅军大队旗和第二营五团的小旗;但是实际上囊括了教导队的一个骑兵火;标兵团的一只铳队;第一营第二团的白兵队;第三营的一团的铳手;可谓是充斥着卧虎藏龙的味道。

  特别是发到手的制式战车;也第一时间随着马匹被配属了进来;组成一个专门的小车团;这也让身为临时领兵主官的张宪;很有些亚历山大。

  但据说是那位罗将主;罗都监;亲自点名他来带队的;理由也很简单;因为他没有名气;职阶也足够低;更有引敌主动出战的效果。

  对此他受宠若惊之余;就只有各种诚然惶恐和兢兢业业的心思了;

  当然了;若是敌军不上路的话;他们就还是援军的先头;负责驱逐和接触可能围困的敌军。

  而结果显而易见;这是他们度过涡河之后;遭到的第五次袭扰;这些北朝的骑兵;如风潮一般的从原野上出现;又像风潮一般的消失;就像是山野里虎视眈眈的狼群一般。

  稍有不慎就会被他们给撕下一片血肉来;而他们丝毫不恋战;也不贪多;沿着外侧突入;在边缘稍稍接战就走;虽然伤亡不大;但对整体士气和个人精神消耗很大。

  特别是在发现自己对敌乏力而只能被动的情况下;那些残军的供述;据说撤退中的云林军一部;就是这么被拖垮的。

  之前这些骄傲的敌人;甚至还敢于大大咧咧的三五成群;在远方保持某种威慑的距离;伴随着这支部队的行进;直到被随军的猎兵们;给打死打伤了若于之后;才远远遁去消失不见的。

  将身体蜷缩在大排之后的权六;也在这随行的五名猎兵之中;作为猎兵的特权和待遇;他大多数时间就是坐在板车上;搽试自己的武器和一遍遍的检查自己包好的子药弹丸。

  说实话;对他来说打骑兵;可比打步军容易多了;虽然骑兵运动起来比步军更快;但是在迎面冲锋的过程中;战马的目标可比人大得多;也很少有落空的时候;在激烈行进中落马的后果;也是少有幸理的。

  而打头的很大概率都是当官的;只是相对的在旷野之中;鲜有可以隐藏自身遮蔽物的情形下;他只能躲在人群中抽冷子放枪;没法直接计算战果而多少有些不美。

  检查好弹药;权六再次架上长铳;用上面可以微调的游标;瞄准着空荡荡的原野里;那里散落着一些人和马的尸体;其中一些似乎还没有彻底死去;而在地上翻滚蠕动着。

  那是一名垂危的骑兵;他仰躺着口中不断的涌出血沫子;却努力抬起一只手;安抚着同样奄奄一息的坐骑;然后在慢慢僵直中彻底失去生气;

  突然啪的枪响了一声;却是一名从尸体里慢慢爬出来;一瘸一拐向远处奔去的敌兵;身体停滞了下;直愣愣的栽倒在地上。

  “好你个六儿……”

  一个大嗓门;突然吓了他一跳;差点儿没一个条件反射;把枪柄横过来捣砸到对方颜面上去;发觉却是捉生队里搭伙过的老牛;才猛然停住露出一个悻然的表情。

  “这一下;怕没有四百尺呼……”

  老牛似乎没在意权六的这点反应过度;继续赞声道。

  他如今已经穿着两截式锁叶甲;贴着火长的肩章和捉生对的吞匕军徽;腰插两只铁锏和喇叭短铳;看起来倒是像模像样的;有些领头人的风范。

  “你这番眼力和屏气凝神的功夫;是这么炼就出来的啊……”

  “想我方才铳上手;就恨不得当作锤棍抡打出去……”

  “到现在;也只能用下喇叭铳这种粗实家伙……”

  这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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