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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要做皇帝-第389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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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他的名望摆在哪里,哪怕是天子,也要听他把话说完,才会考虑其他。
  袁盎抚着胡须,微笑道:“君侯可知,如今君侯之姐为陛下诞下皇子,此事固然可喜,但在某些人眼里,君侯恐怕就要成为眼中钉,肉中刺,意欲除之而后快了,且君侯之兴,何其速也,朝野嫉妒甚至嫉恨者,何其多也?此辈成事不足败事绰绰有余,以鄙人之见,君侯此刻,如坐一干柴之上,只需要一点火星,恐怕,就是祸及性命!”
  袁盎自然没有撒谎。
  在政坛上,政敌的种类,多如牛毛。
  有些人,不需要你去得罪,甚至可能与你都没有见面过,但他就是恨你,你是没有办法的。
  而且,馆陶长公主的势力,何其大也?
  在宫中人脉何其多也!
  毫不夸张的说,馆陶要是发疯了,一个义纵,说杀就杀了!
  义纵自也知道。
  但他能有什么办法?
  如今外甥出生,他就算是什么事情都不干,馆陶也一定会视他为眼中钉肉中刺,朝野妒恨他的人,也不会因此而放过他。
  义纵在政坛上时间虽短,但也明白。
  放弃作为,无异于束手就擒,引颈待戮。
  当年赵隐王,放弃所有,最后结局如何?戚夫人苦苦哀求,又是个什么下场。
  这些故事告诉义纵,夺嫡之战,不是说不争就不争的。
  陷入这个漩涡之中,想脱身,也得看你有没有那个命!
  他那位外甥,若是晚几年出生,他或许还能有退路,但既然身为长子,就不得不战了!
  义纵起身,整理一下冠帽,对着袁盎深深一拜,道:“请丝公救我!”
  袁盎在心中点点头,但脸上却是露出惊讶的神色,一个快步上前,扶着义纵,道:“君侯如此大礼,鄙人可受不起!”
  义纵却是一副坚决的模样,坚持拜道:“丝公名动天下,三朝元老,素为我所敬仰,如今,我义氏身陷泥潭,天下非丝公不可解厄,请丝公救我!”
  袁盎叹了口气,心里头却是非常满意。
  义纵的聪慧与敏锐,足够支撑他未来走的更高更远了。
  这样,他的投资,就显得更有价值。
  “既然君侯如此厚爱,那鄙人就献丑了……”袁盎躬身一礼,在义纵耳边轻声道:“以鄙人之浅见,君侯当如此如此……”
  义纵听着,脸上一时凝重,一时欢喜,一时忧愁,一时犹豫。
  但最终,义纵思虑片刻后,对着袁盎深深一拜:“丝公大恩,无以为报,来日,纵必结草衔环,以报丝公今日解厄之恩!”


第509章 邺邑公主
  长乐宫,太皇太后寝宫,永寿殿。
  已知世界权势最高的女性,大汉太皇太后窦氏安静的躺在榻上,周遭,几位贴身侍女,轻轻的为她捶打着身体,按摩着四肢。
  大汉太长公主馆陶刘嫖则跪在窦太后的塌下,哭哭啼啼的诉说着:“母后啊,您一定要给儿臣和阿娇做主啊……”
  皇帝有后,对汉室其他人来说,都是好消息。
  但唯独对刘嫖不是。
  作为刘氏的一份子,刘嫖太清楚,刘家的男人是个什么德行了。
  她的父皇太宗皇帝,她的弟弟仁宗皇帝,都是出了名的花心大萝卜,标准的推土机。
  现在的皇帝侄子,虽然看上去是挺乖巧的,对阿娇和她这个姑姑也很敬重,对阿娇也确实是非常疼爱。
  但皇帝的疼爱?这是什么?
  刘嫖又不是没见过那些被太宗、仁宗起初百般疼爱,其后弃之如蔽的女人。
  趟在榻上的窦太后却漫不经心的对刘嫖道:“哭什么哭,有什么好哭的?皇帝有子,汉家有后,这是好事情……”
  但刘嫖却是不依不饶,扯着自己母亲的袖子,抽泣着道:“母后,您又不是不知道,阿娇如今,别说是怀上了,皇帝连与阿娇都没同房,如今,皇帝有了儿子,万一要是立其为储,阿娇怎么办啊?”
  自古以来天家的传统,不是母以子贵,就是子以母贵。
  简单的来说,皇后生下的长子,那天然就是储君,而储君的母亲,则一定会被立后。
  这是纲理伦常,也是普世价值。
  虽然,那位义夫人的儿子,以目前来看,是绝对没可能被立储的。
  但,万一呢?
  更何况,会哭的孩子有奶吃。
  不管那位义夫人生下的皇子,会是个什么地位。
  刘嫖相信,自己来哭一哭,闹一闹,总是有好处的。
  窦太后却是叹了口气,在侍女们的搀扶下坐起来,对着刘嫖,严肃的道:“馆陶啊,别闹了,不要以为哀家不知道你那点心思……”
  “方才,皇帝来过了,皇长子被赐名病已,公主取名桃桃……”窦太后摇着头道:“就是哀家,也觉着皇帝有些太过了呢……那位义夫人,挺委屈的……”
  刘嫖闻言,顿时愣住了,哭也不哭了,眼泪也没了。
  病已这个名字,在如今的汉室,就跟后世的小明、小芳一样,是民间普及率最高的名字之一。
  给一位皇子取这样一个名字。
  既是天子希望这个儿子能平平安安,健健康康的长大,在另外一个方面,未尝没有表明,皇帝不希望此子承担太过重大的责任吗?
  窦太后眼睛虽然瞎了,但听力却是越来越灵敏。
  听着馆陶的声音,她在心里暗自叹了口气。
  这个女儿,还真是不给她省心呢!
  “馆陶啊……”窦太后拉着刘嫖的手,让她坐下来,语重心长的道:“不是哀家说你,便是皇帝没有给皇长子取这个名字,你也不该这么鲁莽,风风火火的……”
  “你怕什么呢?阿娇是皇后,是长秋宫之主,是哀家册封,群臣认可的,宫里头的夫人、美人,生的儿子再多,再好,能比得上皇后所出的嫡子?”
  刘氏立国凡五十九年,未有废后,未有废储。
  这几十年下来,此事渐渐已经成为了传统。
  惯性之大,远超想象!
  先帝时,薄氏无后,先帝尚且要顾念这个传统的力量,不敢轻言废黩。
  至于窦太后自己更是这个传统的受益人。
  当年,在太宗晚年之时,她的眼睛就已经出问题了,后元元年后,更是几乎失明。
  而彼时宫中,可谓美人云集,然而,她这个瞎眼的皇后,却还是笑到了最后。
  因此,在窦太后看来,问题的关键不是其他妃子生了多少子女,而是皇后,有没有子女。
  只要陈阿娇有个一子半女,她就能将那个亲嫡孙扶上储位!
  说到底,窦太后觉得,还是自己平日里太娇惯,太纵容这个女儿了。
  以至于她到了今天这样恃宠而骄的地步!
  皇帝有女人,有很多女人,这不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吗?
  当年吕后的亲外孙女宣平皇后给惠帝为后时,惠帝后宫,也是三宫六院齐全,甚至惠帝都没碰过宣平皇后一根手指头。
  吕后与鲁元公主可曾干过什么出格之事?
  又如她当皇后时,年老色衰,太宗皇帝追逐那些更年轻更漂亮的妃子。
  甚至一度梁怀王刘揖对先帝的储君之位,都构成了巨大的威胁。
  她干过什么?
  没有,什么也没有!
  甚至,还主动放低身架,向那些得宠的妃子结好,至少表面上如此。
  想着这些,窦太后就叹着气道:“哀家现在还活着,馆陶你自可以如此放纵,可若有朝一日,哀家不在了,你怎么办?先帝时粟姬的前车之鉴,馆陶你要记住啊!”
  听着这明显带着警告和不满意味的话语,馆陶连忙跪下来,道:“母后怎说这些不吉利的话,母后定然常享千秋,长命百岁的!”
  刘嫖当然清楚,自己的母亲,轻易不动怒,一动怒,那就是雷霆之怒。
  再说,皇帝都在母亲这里暗示了不会立那个义夫人之子,她若还不懂得见好就收,那就太蠢了些。
  她眼珠子一转,立刻换上一张笑脸,撒娇道:“儿臣方才说的都是胡话,万请母后不要放在心上……”
  “将来阿娇生了皇嫡子,还要抱来在母后膝下承膝呢!”
  窦太后一双无神的眼睛,盯着刘嫖,她看不清刘嫖的神色和模样,只能看到一个模模糊糊的人影,摇了摇头,窦太后叹息了一声:“但愿吧……”
  对这个女儿,她实在有些失望。
  她说了如此多,本以为对方能知道明白她的意思了。
  可谁成想……
  “但愿将来阿娇能比她母亲聪明……”窦太后心里想着。
  在这宫廷之中的女人,只有足够聪明,才能笑到最后。
  ……
  与此同时,未央宫,温室殿之中。
  薄太后抱着刚刚出生一天多的小公主,乐得嘴巴都合不拢。
  “桃桃,哀家的乖桃桃……”薄太后在小公主的小脸上又亲又摸,怜爱无比。
  她这一世,从没有像现在这样快乐过。
  她曾经朝思暮想,想着想要有一个孩子。
  但,这个梦最终被证明,只是做梦。
  然而,正因为如此,她如今才会如此兴奋,乃至于幸福。
  错非,身为太后,而且头顶上还有一位太皇太后,薄太后,此时真是恨不得将皇子与公主一并抱在怀中亲昵。
  “母后若是喜欢桃桃,以后朕会让人带桃桃常常去看望母后,给母后问安……”刘彻在一边笑着道。
  对于薄太后,刘彻的感情越来越复杂,渐渐的也真的将之视为自己的母亲一般了。
  见到薄太后喜欢小公主,刘彻自然是大开方便之门。
  薄太后听了,满意得不得了。
  她这辈子,曾经最大得愿望,就是能抱着一个孩子,看着他长大,无论男女,美丑甚至聪笨。
  儿女是没指望了。
  但孙女却是可以有。
  “皇帝,公主可有敕封?”薄太后忽然问道。
  刘彻一愣,汉室从未有过敕封任何刚刚出生皇子公主的先例,一般,都是等待那位皇子或者公主八岁甚至十岁后才会予赦命。
  这是因为这个时代的妇幼保健基础太过薄弱。
  便是出生天家,夭折率也是高的吓人。
  太宗皇帝生前有过十来个儿子,七八个公主,但太宗驾崩时,却只得两子一女送终。
  其中,头三个儿子,更是早早夭折。
  就连即位后所生的梁怀王刘揖,也因为一场意外,坠马夭折,顺便搭进去了一个未来的丞相候补,被视为萧何、曹参一样人物的贾谊。
  所以通常,皇室的册封,会等到皇子或公主至少脱离危险的幼年,能有一定抵抗力才会开始考虑。
  不然,前脚册封了,万一后脚夭折了,岂非是把皇帝的脸抽烂了?
  说好的受命于天呢?说好的天子呢?
  这在此时,可是很严肃的问题。
  但,看着薄太后欢喜的模样,刘彻也不好打搅,更不好说出担忧。只能笑着道:“正等着母后来给桃桃策命呢!”
  汉室,皇子公主的策命,基本是东宫来实施,当然,皇帝也有决定权,但最终的策命诏书,一定是由东宫太后颁布。
  如今,这个权力属于太皇太后窦氏,但,一个公主的策命,作为太后,薄氏还是能决定的,太皇太后也不会在一个公主额问题上与自己的儿媳为难。
  薄太后没有什么政治心机,听了刘彻的话,高兴的点点头,然后抱着小公主,慢慢的踱着步,思考着。
  过了一会,薄太后才笑着道:“哀家记得,太宗之时,邺县曾贡玉璧、金珠等物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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